隻是一個腎挫裂傷,封墨梟愣是把她當成孕婦一樣照料,弄得薑綰哭笑不得。

最關鍵的是他從頭到尾都目光平淡,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做。

回到島上,方木就已經準備就緒了。

這邊有專門為他準備的器械,隻要薑綰一回來,就能夠檢查。

封墨梟在外麵等待,薑綰跟著方木一起進去。

門才剛剛關上,薑綰就問:“方醫生,之前給你的那些藥渣,檢查出什麼東西了嗎?”

方木讓她在儀器上躺好,瞥了外麵的封墨梟一眼,小聲道:“有一點眉目了,不過那藥是給誰吃的?讓他不要繼續吃了,對身體沒什麼好處。”

薑綰微微挑眉,果然如此。

她又問:“查出裏麵哪裏有問題了嗎?會造成什麼後果?”

方木一本正經地調試設備,“具體的還沒有查出來,不在我那裏檢查。不過造成後果的話……會造成心髒衰竭。說起來這人也夠狠毒的,如果一直吃下去,發病的時候送到醫院都是藥石罔治!”

他檢查不出什麼來,就擺脫了學中醫的朋友來檢查。

可是對方前一天才告訴他,藥千萬不能繼續吃!

心力衰竭哪裏是能夠說笑的?

從方木這邊得到答案,薑綰整顆心都沉下來。

猜測是一回事,但是真正知道的時候卻是另外一回事。原來溫慧跟任簌簌母女二人,真的這麼不要臉!

“藥已經停了,謝謝你的提醒。”

“真要謝的話,你就讓外麵那位對我稍微好一點吧。每天動不動的就叫人去診所裏麵找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欠高利貸了。”

就比如今天,他在診所裏麵待得好好的,一個黑西裝冒出來就把人給帶走了。

直到現在,他身上都還穿著診所的白大褂!

薑綰不得不露出苦笑,“我也想讓他對人好一點,可惜我也不知道怎麼樣才好。”

前世的時候這個人就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到現在也根本改變不了。

方木想了想,給她提了個建議:“不如你給他生個孩子?我記得很多人在做了長輩之後就會有不小的變化,或許你可以試試這個。”

薑綰臉一紅,“哪裏能說生就生?我倒是想生。”

她倒是想生,可是隻要一想到前世剛懷了孩子不久,就被折騰到流產和終身不孕,她就對這個詞有了點恐懼。

檢查花不了多長時間,幾分鍾過後薑綰就出來了。

封墨梟依舊在外麵守著,看見人出來又上去扶住薑綰,連個眼神都懶得施舍給方木。

“情況怎麼樣?她有沒有事情?”

薑綰被他問得一愣,後麵的方木卻微微挑眉,“封少,你是在問我嗎?”

“嗯。”

方木多看了薑綰兩眼,對她改了點看法。他說:“沒什麼大事,之前住院的幾天也已經養好了,但是最近注意不要提什麼重的東西,也不要過度疲勞。總之還是以靜養為主。過個幾天再複查一下看看結果。”

當初薑綰傷得本來就不深,不過封墨梟居然會這麼關心別人?

看來薑綰果然如同傳聞中的一樣,是封墨梟的心頭好……

那他對薑綰的請求就是沒錯的。

摸了摸下巴,方木心滿意足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