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筠笙倚在車門邊,麵容嘲諷的看著任簌簌,任簌簌被他這眼神看的渾身哆嗦。
“哥們,你這時候充什麼冤大頭?難不成你是她現在的男朋友?你可別怪我們沒提醒你,這女人手段可多著呢,你不一定招架的住。”
陸筠笙瞥了眼散落了一地的綠帽子嗤了一聲,“我沒有像你們那麼特殊的……眼光。”
幾個男人聽到陸筠笙這話有點惱。
什麼叫做沒有他們那麼特殊的眼光?這是再說他們眼瞎嗎?
幾個男人想破口大罵,可轉念一想人也沒說錯什麼啊,他們的確是眼瞎,不眼瞎能看上這麼個玩意兒嗎?
這麼想著還真挺戳心的。
陸筠笙替任簌簌還清了錢臉上的表情還是沒什麼變化,“你們幾個要走也把地上的東西帶走,留在這裏糟心,你們帶回去長長記性。”
任簌簌的前男友們憋著氣撿走了地上的綠帽子氣呼呼的開車離開想著這輩子都不再來這丟人的地方。
見他們都走了任簌簌才敢抬起頭,心卻還是撲通撲通亂跳。
捕捉到陸筠笙冰冷的眼神任簌簌瞬間渾身一滯。
“你和薑綰都是薑建林的女兒,怎麼品行差這麼多。”
陸筠笙留下這句話驅車離開,竟是一個眼神都懶得給她,覺得惡心似的。
任簌簌憤憤的握緊拳頭內心對薑綰的恨意又加深了幾層。
為什麼誰在她麵前的都要提薑綰!薑綰薑綰薑綰!她難道就真的那麼好!還不就是個唯利是圖的女人!
任簌簌疲憊的上樓,溫慧看到她這副模樣還以為出了什麼事,任簌簌一點心情沒有,實在是不想理會溫慧,自己尋了個由頭想休息。
倒是溫慧提到有人在醫院看到了薑綰,溫慧道,“我還特地讓我那朋友打聽了下,是你爸住院了,指不定就是被薑綰氣進了醫院。”
任簌簌聽了這個頓時精神起來。
她今天這麼不痛快也必須讓薑綰不痛快!
“媽,肯定就是薑綰的錯,我們必須去醫院看爸!”
溫慧也覺得是這麼回事趕緊跟任簌簌收拾了收拾就往醫院趕。
封墨梟一早就有重要的會議要開,就沒在醫院多待,留了張字條沒有把熟睡中的薑綰吵醒。
薑綰醒過來看到桌上的字條忍不住心裏的甜意,唇角彎起一抹弧度,將這張字條收起來小心翼翼的放進包裏,打算收藏起來。
昨晚薑建林就被搶救回來,隻是現在人還處於昏迷狀態,一時半會兒還醒不了。
薑綰伸了個懶腰從病床上起來。
“是這間,肯定是這間!”
薑綰擰眉聽到門口有響動,不等她聽清楚些病房的門就被粗魯的推開。
“薑綰!”任簌簌衝過來揚起自己的手就要一耳光揮過去,薑綰眼疾手快的擒住她的手腕,“你倒是真敢動手。”薑綰語調沉了一個度一把甩開任簌簌。
任簌簌被甩的一個踉蹌,後退數步磕到冰冷的牆壁上。
“薑綰!你有話不能好好說嗎,為什麼非要對簌簌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