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能把爺爺氣到心髒病發作?”薑建林沉聲質問一句,那雙眼睛在看著她的時候滿是失望。
“我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做過!”任簌簌睜大眼睛,一口咬定這件事情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我從爺爺家走的時候他還好好地,這件事情跟我沒關係,不信等爺爺醒了以後你們自己去問爺爺!”
沒錯,隻要不承認就行了。
老爺子年紀大了,被送到醫院搶救,到現在都沒有從裏麵出來,估計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能不能醒還很難說。
她隻要趁著老爺子沒有醒來之前把監控的視屏刪除,到時候沒有證據,誰都奈何不了她!
有了這個想法,任簌簌的底氣也開始變足起來。
她抬頭注視著薑綰,眼眸微轉,“不過綰綰,你為什麼非要在爺爺搶救的時候跟我說這些?難道是心裏有鬼?”
一聲質問,讓薑建林的眼神不由得有些動搖。
的確,薑綰過於咄咄逼人了。
“心裏有沒有鬼,去跟警察說吧。”薑綰聳了聳肩,話說完朝著走廊的方向招了招手。
得到指令,封墨梟往旁邊挪了兩步。
隨他一起過來的警察快速上前,腳步停在任簌簌對麵,“任簌簌女士,我們懷疑你有故意傷人的嫌疑,請跟我們走一趟。”
“我不走,要走帶上她一起。”任簌簌直接賴上了薑綰,說什麼也要跟她一起過去。
這種情況,警察見多了,始終一臉見怪不怪的表情,低頭看著她,再次開口說道:“請配合我們的工作,否則我們將會采用強製手段。”
“表姐,既然你是清白那就去一趟吧,醫院裏這麼多人,要是真被警察帶著手銬走出去,到時候丟的可就是你的臉了。”薑綰歪著頭好心的開口提醒一句。
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任簌簌這幅想幹掉自己,卻沒有這個能力的表情她就覺得十分好笑。
如今她再也不是以前那個任人欺負的薑綰了,任簌簌做過的事情,她都要一個個全部還回去!
“簌簌,去吧。”薑建林朝她擺了擺手,那雙眼睛裏帶著抹難以掩飾的疲憊。
見身邊沒一個替自己說話的人,任簌簌的眼眶不由得紅了幾分。
她輕輕咬著嘴唇,站起身跟著警察朝外麵走去,轉頭看著薑建林的時候,那雙眼睛裏嗜滿了淚水。
“你到底是我爸,還是綰綰的爸爸?”她輕聲開口問了句。
話音落下,薑建林的心裏突然咯噔一聲,臉上的表情也隨即變得微妙起來。
剛才從任簌簌的眼神裏他似乎讀到了很多東西,莫名的他隻覺得心有些疼。
目送著任簌簌被帶走,薑建林這才緩緩收回目光,轉頭看向薑綰,不由得擰緊眉頭。
“綰綰……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讓警察帶走簌簌?”他開口質問起來,顯然對剛才薑綰的做法表示不滿意,隻是礙於警方已經過來,所以才會讓任簌簌過去。
薑綰試了下手機,雖然屏幕破了,但還能開機,看樣子並沒有摔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