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眼眸微轉,朝著封墨梟看了眼,見到他點頭以後,這才放下心來。

“爸,您現在身子還沒有完全康複,一個人住在外麵萬一出現什麼意外都沒人能夠照應,要不還是別來回搬了好不好。”薑建林還是不想讓他就這麼搬走。

一方麵的確是因為老爺子年紀大了,身體不如之前硬朗。另一方麵,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肯定會引起外麵人的非議。

不管怎麼樣薑建林也是薑氏的總裁,他可丟不起這個人。

可如果老爺子堅持,他就算不情願,那也沒有辦法。

“怎麼,我現在想做什麼事情都不行了?”老爺子板著臉不悅的開口反問一句。

聽到這話,薑建林很是無奈的眨了眨眼睛,他可沒有這個意思。

頓了頓,老爺子又補充一句:“綰綰想的可比你周到了,到她那裏去,根本不可能有事的。”

薑建林被懟的無話可說,即便心裏依舊不情願,可卻隻能點頭答應。

不管怎麼樣,如今任簌簌回來了,對於他來說便是件好消息。

“那爸您到了那裏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盡管提,我一定盡量滿足你。”

老爺子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點了點頭。

“行了,時間也不早了。綰綰,要不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好啊。”薑綰欣然點頭,說完走上前挽著老爺子的胳膊朝著外麵走去。

一雙眼睛在看向薑建林的時候,始終帶著幾分不悅。

她這個父親,還是太偏心了。

不過隨他去吧,現在對任簌簌好,等吃了虧,有他後悔的時候。

這個女人,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對她再好,她永遠都隻會抓著別人那一點點的惡無限擴大,最後陷入瘋狂。

“簌簌,你先回房。”薑建林拍了拍任簌簌的胳膊小聲說了句,而後走上前提起老爺子的行李跟著他們朝外麵走去。

將行禮放到車上,薑建林眼眸轉動,看了眼封墨梟,一臉有話要說的表情。

“爸,怎麼了?”封墨梟看出他的意思,開口問道。

薑建林笑了笑,抓住封墨梟的胳膊,拉著他走到一邊,看了眼薑綰,確定她注意力不在這邊,這才說道:“聽說你一直在差溫慧的下落,怎麼樣,有沒有查到?”

封墨梟還以為他要問什麼,結果竟然是這個。

他點了點頭,“查我查到了,隻不過後麵又跟丟了,現在人究竟在什麼地方我也不清楚。不過你放心,我一定盡力追回她卷走的那筆錢。”

得知還是沒有下落,薑建林忍不住長長的歎了口氣,提起溫慧他是又愛又恨。

“是我不好……要是早知道她是那樣的人,當初說什麼都不會讓她進薑家的門。”

薑建林的臉上寫滿了後悔,可這世界上哪裏有什麼後悔藥。

已經發生過的事情不可能再改變,他們能做的隻能是盡力彌補損失。

“您也別想太多,任簌簌畢竟是溫慧的女兒,懷胎十月生下的,她肯定不會狠心扔下女兒不管的。”封墨梟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