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讓李裱的心思完全穩定下來。
“嗯,你說的沒錯。”
李裱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他現在隻要將國內的事業發展下去,那麼不愁以後李家的財產問題。
“現在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李裱問道。
“都正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陸筠笙和陸一春之前交易的那些人,已經商量好了,仍然在江安碼頭相見。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交易的那天也是大霧的天氣。
整個江麵被大霧彌漫,就算是船隻開到了離自己五米遠的距離,才能看的清楚,那就是一個船隻。
所以今天的交易盡管是非常安全的,他仍然在之前做好了準備。
他之前是看好天氣的,直到這種東西,必須要有天氣進行掩護。
不然的話,若是被人發現了,逃跑也不容易。
所以就在這大霧的天氣進行交易。
交易那天,陸筠笙很聰明的沒有去,隻是讓原來的陸一春的手下去了。
並且這件事情,是在交易的那天,他才向陸一春手下的人攤牌的。
說自己不用去,是因為相信底下的兄弟,知道地下的兄弟們一定能把事情辦好。
可陸一春的手下對陸筠笙不親自出馬的事情心存芥蒂,覺得這樣的老大,實在是不能讓人信服。
都知道這種交易,是槍斃的事情,讓手下的人去賣命,自己坐享其成。
但是,陸家的老爺子將陸一春的這一攤子交給了陸筠笙,沒有辦法,手下的人就必須要聽信陸筠笙的指令。
因為陸一春的交易失敗,本來老外的那批貨,等著急用,現在陸筠笙竟然翻了一倍的價格,作為此次交易的價格。
老外沒有辦法,因為急著要貨。
他們約定是在海上的遊艇上見麵。
交易如期的進行。
陸筠笙臨時一倍的價格。
老外非常不滿意。
但是無奈,隻能如此。
交易進行的很順利,那批新貨,很快被陸筠笙賣掉了。
陸筠笙得意洋洋,認為這是一個好的兆頭。
陸家
“老爺,有人要找您!”
陸家的管家陸叔前來回稟。
老爺子正在喝茶,聽到有人找,皺眉:“是什麼人?請他進來吧!”
進來的人,還沒有等陸家的老爺子看清相貌,便噗通一聲跪倒在了陸家老爺子的麵前。
“老爺,春哥的那攤子不能交給陸筠笙來管理啊!”
他說話的時候,眼眸裏含淚,像是剛剛哭過。
可是一個堂堂七尺男兒,是有淚不輕彈的,這個男人竟然就這麼哭哭啼啼的跑來了。
“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堂堂七尺男兒在我麵前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
陸家老爺子厲聲喝道。
“老爺,我也是為了那死去的兄弟!”這人擦了擦眼淚,滿是委屈的神色。
“說一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陸家老爺子緊緊的皺著眉頭,盯著前來的人問道。
“是這次的交易,我們損失了三個弟兄!”
“怎麼?有被條子抓到了?”陸一春問。
“不是,這次沒有被警察發現,隻是在交易的過程中陸少爺他……他臨時抬高了價格,所以那外國人非常不滿,才導致他殺了我們三個兄弟!”
“竟然有這種事情?那外國人也太囂張了!”陸老爺子將原本要放在嘴邊的茶水給落了下來,狠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