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幹什麼?”任簌簌驚恐的看到了白大褂男子手上的刀具。
“別緊張,無非就是替你剪掉身上多餘的繩子而已。”李裱陰冷的笑,深深的印在了任簌簌的心上。
她下意識的閃躲,明晃晃的手術刀衝著她插了過來。
隻聽“哢嚓”一聲,腳下的繩子發出了斷裂的聲音。
“瞧你嚇的,我已經告訴你了,是為了給你剪腳下多餘的繩子而已。”李裱嗬嗬一笑。
隻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就已經將躺在手術床上的任簌簌給嚇得渾身是汗。
"你們……你們到底要幹什麼?"任簌簌驚慌的看向李裱。
李裱並沒有回複任簌簌,而是看著身旁的醫生道:“他身體結構什麼時候可以查清楚,能不能用它來做藥?”
做藥?
任簌簌聽到李裱這樣說,立即抽泣的道:“求求你,我求求你了,把我放了吧,我知道我錯了,你對我怎麼樣都行。”
“真是吵,讓她閉嘴!”李裱根本不聽任簌簌如何祈求,皺眉冷聲喝到。
白大褂的男人立即剪了一塊兒帶血的床單,塞到了任簌簌的口中。
房間內,頓時安靜了下來。
現在隻能看到任簌簌眼眸裏的驚恐的神色。
李裱像是根本無視任簌簌的掙紮和祈求,隻是麵無表情的和眼前的白大褂商議著事情。
“她的身體檢查情況什麼時候可以出來?”
“大概明天就可以徹底分析出來體內成分分析。若是血蛋白占比比較多,這兩瓶貴婦膏的原材料就有了!”
“好,盡快把這些都弄清楚,最好明天!”李裱扔下這話就離開了。
白大褂醫生將臉上的口罩摘了下來,任簌簌在內心發出了刺耳的尖叫。
麵前這個男人的模樣簡直是恐怖之極。
這個男人整張臉都像是被什麼東西燒傷了,麵目眼睛和鼻子已經連到了一起,嘴巴裏麵的牙齒也露了出來,在這個黑暗的房間裏麵看起來就像是魔鬼一般。
任簌簌已經開始瑟瑟發抖,他看著這個一白大褂的男人道:“你們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男人笑了笑,他的笑的表情十分的恐怖:"我最喜歡研究你們這些年輕女孩子的屍體。"
任簌簌聽了這句話,差點嚇得昏死過去,他看著這個白大褂的男人道:"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男人白大褂的男人看著他斜笑了一聲,然後走出了這個鐵門,隨著咣當一聲,這個鐵門被緊緊的關上了。
今晚已經蘇醒了,躺在了病床上,今天是他探望孩子的日子,他準備起身去病房探望孩子卻被左林娜給攔了下來。
薑綰上次因為去看孩子,從護士那裏聽到了不好的消息,就嚇暈了過去。
經過了一番的搶救薑綰才能蘇醒過來,封墨梟臨走的時候已經交代了左林娜,無論薑綰怎麼想要去病房探望孩子,都要想盡一切的辦法將她攔下來。
左琳娜已經知道了準確的消息,新生兒科被別人偷走的那個孩子就是薑綰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