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簡單的做了解釋,李裱立即就明白了任簌簌的身世。

這個女人整容來到自己的身邊,目的應該就是對付封墨梟和薑綰的。

怪不得,她這麼久以來,所做所為,都是針對封家,原來是為了報私仇。

若不是她現在對自己來說,非常的有價值,那他絕對不會把她當做製作貴婦膏的原料,況且,知道自己秘密的人,除了在島上那些“活死人”之外,就沒有活人了。

凡是知道的人,都死了。

身邊的這位助理,是曾經的殺人犯,現在整了容,外麵活不下去,一直跟著李裱。

所以任簌簌必須得死。

李裱知道了任簌簌的身份,不過是整容來報複封家的薑家棄女,他才安心。

這個女人知道自己不少的事情。

“任簌簌的身體結構分析查出來了麼?”李裱蹙眉,若不是因為要查著原材料的身體成分,怕這兩瓶貴婦膏早就做出來了,現在已經白白浪費了他一天的時間。

“已經出來了,我今天從島中島過來的時候,就聽說分析出來了,具體的情況,還要等主人自己去看!”助理為了表示對李裱的衷心,他並沒有去過問這貴婦膏的原料的情況。

要知道這原料對於他來說,根本無用,他的眼裏隻有李裱,因為是李裱給了他新的生命,並且幫他照顧家人。

好,那我們現在就去島中島去看看。

李裱和助手從度假村乘遊艇去了島中島,進到了那個封閉的房間裏麵,任簌簌仍然在房間裏麵被捆綁著,從昨天到今天,這一天裏麵任簌簌的吃喝拉撒全都在這張手術床上。而照顧他的便是昨天的穿著白大褂的那個醫生。

僅僅是一天的生活,就讓任簌簌覺得生不如死。

任簌簌躺在手術床上,還在想著自己如何從這裏麵逃出去,但是望著這個封閉的房間以及那張大鐵門,她覺得能夠從這裏逃出去的機會實在是太渺茫了。

她不知道現在自己的母親和郊外的孩子怎麼樣了,是不是也被李裱給監視了起來。

咣當一聲,大鐵門的聲音,將她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申訴組不由自主地看向鐵門的方向,見到李裱,一身黑色的西服站在大門前,外麵灰暗的燈光照射了進來,雖然燈光十分的灰暗,但仍然讓她覺得有些刺眼,因為她在這封閉的黑暗的房間裏麵待的時間太久了,她覺得雖然僅僅是一天的時間,但仿佛是經曆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李裱看到任簌簌嘴角上揚起了邪惡的笑容,他來到任簌簌的身邊:“你來我身邊,確實是費了一番的功夫,你這張臉整的不錯嘛,欺騙了我這麼多天。”

任簌簌吃了一驚,沒有想到李裱去調查自己以前的事情了,那麼現在李裱應該知道他跟封墨梟還有薑綰,根本就不是一路的人,而李裱這次來國內發展最主要的對手就是封墨梟,她完全可以幫助李裱來對付封墨梟,可是為什麼李裱還要將她關家在這裏呢?他一定是誤會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