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記者和席姻的距離很近,近到霍霖紓根本來不及在那群記者之前衝到她身邊去保護她。
卻和林姍姍的距離不遠,她第一時間將手中的手套摘下來,衝了過去,擋住來勢洶洶的記者。
“這裏是私人會所,誰讓你們進來的?請你們出去!”林姍姍雙手攔著理智全無的記者,卻被記者擠的節節敗退,和席姻兩人被困在裏麵。
“是活得不耐煩了?”站在外圍的霍霖紓一把提著一個記者的脖領,就朝後扔過去。
前麵的記者更著急了,話筒緊朝席姻嘴邊杵,可她前麵又有林姍姍當著,記者們氣的揮手就把林姍姍給推開了。
一旁便是存放啞鈴的地方,好巧不巧林姍姍的額頭剛好嗑在啞鈴上,鮮血瞬間就從她額頭滑落下來。
“啊!流血了!”擁擠的記者群裏,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幾個圍著席姻的記者,被霍霖紓抓住衣領扔到一邊去,看到完好無損的席姻,霍霖紓鬆一口氣,完全無視了身邊頭破血流的林姍姍。
林姍姍疼的臉色泛白,霍霖紓不看她更讓她心裏疼的抽筋,幹脆兩眼一閉,直接裝昏了。
“昏倒了!林小姐昏倒了……”
“可不是我推的!”
“是她,剛才我都看清楚了,是她推的!”
記者們開始推卸責任,可卻因為霍霖紓身上散發出來的戾氣而不敢大聲,真不明白林姍姍把他們招來,把自己折騰成這副鬼樣子到底想幹什麼?
而他們的頂頭上司又和林姍姍達成了什麼樣的協議,居然敢冒著得罪霍霖紓的風險來圍堵席姻。
景容聽到樓上有動靜,跑上來看到這幅場景嚇傻了,他明明守著門口了,這群記者是從哪裏飛進來的?
“還愣著幹什麼?送她去醫院。”霍霖紓睨了他一眼,示意他去把林姍姍扶起來。
景容有些哀怨,他還沒結婚呢……
他的初抱想留給媳婦!
縱然心裏有非議,可景容還是不敢不從,上前拍了拍林姍姍的臉頰,“林小姐……林小姐!”
霍霖紓居然讓助理送她去醫院?林姍姍縱然一萬個不願意,可卻毫無辦法,都已經裝睡了,還能怎麼樣?
見她沒反應,景容隻能把她抱起來,然後隨著霍霖紓和席姻一起把她送到醫院去了。
她額頭上的傷口可不小,雖不及前幾日席姻的傷口,卻也縫了四針呢。
醫院外麵一直都有記者守著,等著看林姍姍的傷情如何,而她是為了救席姻才手上的,這讓席姻這個當事人完全無法脫身。
她隻能在醫院裏等著林姍姍醒過來,畢竟她孤身一人在國內。
起初林姍姍是裝暈,可後來失血過多,是真的昏昏欲睡了,一直到處理完傷口三個小時之後,她才醒了過來。
睜眼,天色有些灰蒙蒙的,已經是傍晚了,看著空無一人的病房,林姍姍是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