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光熙繼續道:“你傷害她的時候,你何曾想過你是陳琦涵的老公,現在陳琦涵生命垂危的時候,你倒是拿在嘴邊用來炫耀,你還是個男人麼?”
“任光熙,陳琦涵怎麼樣,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我管你怎麼想!”任家愷冷笑道。
“哦,對了。陳琦涵似乎也曾救過你,而且在那之前,也沒少幫你,所以陳琦涵要是不在了,你也會難過的,這一點我倒是給忘了。但是既然你這麼不想她有事,那為什麼還要這麼卑鄙的做出這樣的安排,說到底,陳琦涵是被你間接害的!”
任家愷輕笑地說著這些事情,連帶著也在說任光熙的錯誤決定。
說實話,任家愷此時此刻覺得任光熙就像一個失去了心愛的玩具的小孩,最後發現還是似乎還是自己給玩沒了的,不由得覺得任光熙非常可笑。
任光熙對於任家愷說的話,清楚裏麵暗含的什麼意思,不過他隻是淡淡地回道:“這些事情,我並不知情。我知道你現在心裏怎麼想我,不過饒你任家愷厲害一世糊塗一時,你根本不會知道我並沒有這麼做。”
“好了!你不用解釋了,你解釋再多,對於我來說,都沒有任何用。因為,我不相信你,另外我要告訴你,陳琦涵是我老婆,她是甘願替我這個老公犧牲,這一切都是她自願的,從今往後我自然會照料她,至於陳琦涵以後的狀況,那也是我應該關心的,而不是你,你也少來我麵前提她,這不是你該做的事情。”
任光熙聽著任家愷的這一番話,隻是輕輕一笑道:“我要怎麼做那是我的事情,也和你無關,任家愷,你也沒有資格,更沒有資格決定我該怎麼做。我中意陳琦涵,關注她也是理所應當的,如果你以後不好好愛護她,那麼我會去做,哪怕你氣死,那也是你的事情。”
任光熙說完這一番話,也不管任家愷一臉怒火地看著他,旋即走了出去。
任家愷看著一聲不吭地走了的任光熙,臉色陰晴不定轉換著。
說實話,任光熙這次來,其實已經等於和他坦白了對陳琦涵的態度。也就是說,以前的任光熙還因為陳琦涵和他是夫妻關係,不會去糾纏,現在就不同了,任光熙從此之後,可能就不會顧及那些倫常了。
這一點,讓任家愷十分氣憤。
任光熙他要什麼,任家愷都無所謂,但是陳琦涵,那是絕對不行!今天任光熙過來,就等於是公開告訴他,要和他爭奪陳琦涵。
即使任家愷並不中意陳琦涵,但這是他的痛處,他怎麼可以忍受別人這樣公開挑釁!
任家愷對於陳琦涵的印象,那就是一般情況的不能再一般情況的女人,穿著不時尚,更加沒有情調,無論是在床上還是在外麵,有時候還和他對著幹。
根本就是一個一般情況的家庭主婦,但是他根本沒想到,任光熙竟然會這麼中意陳琦涵,還跟自己公開聲明,要爭奪陳琦涵,這簡直讓他覺得不可思議。
自從李安雁的事件過去之後,任家愷在深振中心又待了差不多半個月,這半個月來,任家愷基本上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行走自如,除了一些當初比較嚴重的創傷處用勁兒的時候還有些疼之外,基本上等於是好了。
任家愷因為恢複的迅速,而且這之間又保養的好,所以身上也沒留下什麼疤痕。
反倒是陳琦涵在他旁邊的病室裏住著,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動靜,隻不過有一點任家愷是放心的,那就是陳琦涵的生命算是保存下來了,但是至於什麼時候能夠好起來,還是個未知數。
任家愷每天都要來來回回地看望陳琦涵,每一回看到陳琦涵身上插滿了輸液的管子,不由得心裏一陣疼痛。
說句實在話,以陳琦涵的那身板,胸前那致命的一擊沒有讓她的小命嗚呼哀哉,就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任家愷每天都去看幾次,即使他知道陳琦涵暫時也不能好起來,不過已經形成了習慣,如果不去看看她,就會覺得心裏少點什麼。
其實,任家愷的病勢基本上已經恢複如初了,完全可以離開深振中心,回到集團正常工作。不過任家愷不願意這麼做,因為陳琦涵還在這裏,他可不想讓陳琦涵孤獨地躺在冰冷的床上,哪怕陳琦涵根本沒有知覺,根本不知道自己就在旁邊,那也不行。
這就是信念,任家愷通過這件事情,覺得自己以前對於陳琦涵的偏見,以及各種因為怨念而做出的錯事,都有了新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