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上官曉濤的話還沒有說完,嘴巴就被一腳踩了下去,上官曉濤連發出的慘叫都是悶哼的。
任家愷拿著攝像機照著自己的臉,湊到上官曉濤麵前,輕蔑的說著:“老子就讓你看看老子是誰,記著報警的時候可別腦抽抽給忘了!”
“怎麼會是你!”上官曉濤和臭屁精同時驚訝地叫了起來。
上官曉濤接著攝像機的光看到了他的樣子。而旁邊的臭屁精沒怎麼看清卻聽清了任家愷的聲音,那天的經曆讓她終生難忘,於是一下子就想了起來。
“好了,現在都知道我是誰了吧,也都算是熟人了。我就不多廢話了。你們給我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然後我們再坐下來好好談談接下來的事。”任家愷站起身,走到開燈的地方把燈大開著,三個人都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而任家愷則是找個地方坐下,拿著攝像機就又重新觀賞了起來,還特意把聲音調大,三個人聽得都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任家愷你究竟想怎麼樣?”上官曉濤不知道任家愷的全名,隻知道他們叫他任家愷,他刻意說出他的名字,好讓老爸知道他就是自己提過的那個欺負自己的農民工。
“你可真是看不出來啊。沒想到技術這麼好,一定經驗特別豐富吧,實戰過很多次吧。”
任家愷輕抬著臭屁精的下巴,輕佻地說著。
說完後,就把手放了下去,還擦了擦,好像臭屁精非常髒似的。
聽到這些話,再加上看到他最後的那個擦手動作,臭屁精一下子控製不住哭了。任家愷最煩女人哭了,還是個這麼令人討厭的女人,立刻喝道:“不許哭!你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
臭屁精被任家愷嚇到了。連忙止住了哭聲,隻是偷偷地抹著眼淚,肩膀還一聳一聳的,控製不住。這個任家愷絕對是她這輩子最痛恨的人了。
上官威豪把衣服拉好,坐到任家愷的對麵,點燃了一根煙,抽了兩口,就開門見山道:“咱們就不繞彎子了,你是想要錢麼?如果要錢的話,你就開個價。”
“你是想要買回這個卡麼?你的保險櫃我已經看過了。裏麵的錢買這個存儲卡的確夠了。但是呢,要是這個東西可就未必了吧。”任家愷拿出文件袋子,在上官威豪的麵前晃了晃。父子兩個狼狽為奸的證據都在這份文件袋裏。
上官威豪頓時臉嚇成了豬肝色,上官曉濤也一下子呆立在那了。上官曉濤此時此刻無比後悔之前的行為,這個人根本就不像別的農民工那麼好解決,自己幹嘛非要惹上這個瘟神,當初自己仗著這個鎮長爸爸,不怕他。隻是現在看來父子兩的把柄都在這人手裏,根本就不是那麼好搞定的,自己居然還想著去報複他,真是自不量力!
上官威豪思忖了半天,雖然被嚇得不輕,但是理智還在,他明白眼前這個人雖然拿著他們的把柄,但是卻並沒有想要揭發他們的打算,否則肯定拿著東西就跑了,哪還會這麼悠閑地坐在這跟他們父子兩商量討論。於是上官威豪又重複了一遍自己說的話:“這位兄弟,你就直接說吧,你究竟想要什麼?”
上官威豪雖然直接表明意思,但是態度卻非常誠懇,他明白現在不是自己擺譜的時候,自己的命根子都攥在別人的手裏,哪還有居高臨下的資格。況且麵前這個人,這麼悄無聲息的就拿到了自己這麼隱蔽的文件,本事一定了得。估計要是現在殺了他們父子兩都是完全不成問題的。
“好,老子就是老子,比你那個膿包兒子的確強很多。既然你這麼開門見山,我也不廢話,我知道你跟陳琦瑤簽了一份合同,我要的就一件事,上麵的那個期限,我要多加一個零,變成五十年。”
“這個可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這是鎮裏所有幹部一起商討最終一起決定簽署的合同,可不是我說改就能改的。”上官威豪搞不清對方的狀況,不想那麼快就投降。
“張鎮長既然這麼沒誠意,那就算了唄,我也無所謂,就是不知道張鎮長是不是對我手裏這份東西有所謂呢?到時候交到上麵的領導那去,可就別抱怨我了哦。”任家愷站起身就準備離開。
任家愷剛走兩步,上官威豪剛想要挽留,卻見任家愷停在了兒子麵前,斜著頭就說:“都說虎毒不食子呢,你爸貌似想要把你們兩一起都送進去啊。”
上官曉濤一聽這話,就嚇得癱坐在了地上,隨後像是突然發狂了一般,就拽住他自己老爸:“爸,你就答應他吧!他的行事作風我已經見識過了,說什麼都一定會做到的,爸,我真的不想這麼年輕就坐牢,你也不想下半輩子都在牢裏度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