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吃飯!"沈風冷聲說道。
"切!就你?穿的跟叫花子似的,來吃飯?你是來要飯的吧?"保安不屑一笑根本就不信沈風的話。
沈風眉頭微皺剛想再說些什麼,口袋裏的電話突然響起,打電話的人是薑雅的父親薑建國。
"喂!薑叔,我被擋在外麵了。"接起電話沈風不好意思的說道。
他上高中以後寄宿在薑家,薑建國是唯一一個從頭到尾都對他很好的人。
在電話中說了幾句掛斷電話,幾分鍾後一對中年夫婦走出酒店朝著沈風走來。
男子自然就是薑建國,那個打扮的富麗堂皇的婦女就是薑雅的母親王翠。
"我就說不要叫這個鄉巴佬來!你非要叫!現在連大門都進不去,臉都要被他給丟光了。"
"你說叫這個廢物有什麼用?"
王翠走上前來一臉惱怒的瞪著沈風,看到沈風那寒酸的穿著之後更是滿臉厭惡。
"你個廢物!你沒腦子啊?你不知道今天要來什麼地方吃飯嗎?"
"來南湖國際你還穿你那套乞丐裝幹嘛?你不知道換一身好衣服啊?"
"我家裏是倒了八輩子黴,才攤上你這麼一個廢物啊?"
"你說你......"
王翠瞪著沈風口水齊飛的狂噴不止。
沈風一臉平靜的站在那,對此早已經習慣。
"好了,快進去吃飯吧。"薑建國看不過去皺眉說道。
"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我們家能攤上這麼一個倒黴鬼?"王翠狠狠的瞪了一眼薑建國。
薑建國年輕的時候做生意遇到了一個大麻煩,那個麻煩被沈風的父親幫忙解決掉。
為了表示感謝,當時兩家就定下了娃娃親。
那時候王翠還以為沈風是什麼大戶人家,表現的十分欣喜和期待,沈風上高中寄宿在薑家的時候,王翠還把沈風照顧的無微不至。
可很快王翠就發現,沈風根本就是一個鄉巴佬,沈風家裏往上數八輩都是窮人,哪裏是什麼大戶人家?
從那以後,王翠對沈風的態度就一落千丈。
房子從最好的主臥搬到了地下室,保姆都辭退掉衛生全部交給沈風打掃,洗衣服刷馬桶倒垃圾都是他幹的。
吃飯都要薑雅他們吃完之後,再喂完狗,他再去吃狗都不吃的殘羹剩飯。
三年來,沈風就是這麼默默忍受著度過的。
吃飯都是這樣的情況,那其他情況可想而知。
他現在穿的這套洗的發白的衣服,已經是他唯一一件沒有補丁的衣服了。
"你距離我十米開外,不要讓人看到你是跟著我來的。"
厭惡的瞪了一眼沈風,王翠怒氣衝衝的拉著薑建國轉身就走。
沈風就默默的站在原地等著王翠走遠,直到看不到王翠走進了酒店的大門沈風才跟了上去。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呸!什麼玩意!吃軟飯的廢物!"背後那保安不屑的對著沈風的背影吐了口吐沫。
沈風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默默咬緊牙關。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金錢就是正義,金錢就是真理。
貧窮,就是原罪。
既然如此,那就等他掌握正義,掌握真理的那一天,再來看這些人的嘴臉!
走進酒店大堂,一道道厭惡的目光看向沈風,沈風麵色極其平靜的走過大堂來到包廂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