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這錢跟誰拿的?"孟夢眨著大眼睛看著床上的三千塊錢。“還能有誰,不就是朱紹偉"。下來班隻想躺在床上,連眼睛都懶的睜。"你又跟他借錢了?"那怎麼辦,拿著吧,明天把房費交了。”我看著她,這小丫頭臉上寫著糾結。我示意她把錢裝起來。接著說“我就在Q上給他留個言說要用錢。他知道卡號就彙過來了,說實話我心裏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他有家有媳婦有孩子,他對我這麼好從來都沒要求過什麼,都一年多了,就見過兩回,到現在他還不知道我來內蒙工作了。”孟夢看著我,語重聲長的說“他一定是想幹什麼”“他想幹什麼就說啊,就這麼玩心裏戰術我能受得了嗎。”我坐起來看著她。孟夢搖了搖頭“不知道”。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是我的一個網友,跟我家是一個地方的,總打電話跟我聊天。孟夢看了看我,起身回自己房間了
“喂”我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沙啞的嗓音“幹什麼呢?”聽他說話的聲音一定不是個帥哥,管他呢,一個多月了我已經習慣了他每天晚上給我打電話。“躺著唄”“快情人節了,你回來不”“哥哥情人節咱倆有什麼關係》”“你看你,咱倆一起過嗎,要不我也沒人啊”。又開始貧他的流氓腔。我抿了一下嘴。“我跟你說,男人跟女人不一樣,女人過情人節可以沒有男人但不可以沒有花,沒有男人可能是因為忙啊。沒時間陪,你看不上人家啊。但沒有花一定是人家看不上你,我決定情人節的時候自己買束花去大道上逛一圈得了。”他停頓了一秒鍾之後接下去,“要花啊,你回來。我朋友家有花園,種花的、、、”沒等他說完“種什麼花?仙人掌啊”“你一天能不能正經點,正經的,回來不”?“不回去”就這一個話題聊到都困了,然後睡覺。我是做業務的。嘴皮子還能說不過他。
其實我也該回去了,過年都沒有回家。應該回去看看,其實我也很好奇這個比我小幾天的熟男孩到底長什麼樣子。朱紹偉的QQ簽名改成了期待,每次他想見到我的時候都會寫這兩個字,他從來都沒有拒絕過我的任何請求,對我從來都沒有過任何要求,我知道他喜歡我、從小我的父母因為第三者而離異,我沒有無憂無慮的童年,一個人要強的在外麵工作,我是一個凍壞的孩子,一根火柴我就會覺得很溫暖。但我更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
事情不能做。半年沒有去看看爸爸了,期待著回家會發生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