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青痛苦的呻吟著,擠出破碎的聲音:“我……我不會原諒你……啊……我……我恨你……”

杜禦熙聽到這句話,心髒猛然抽痛起來,他停了下來,看著身下被折磨的又要暈死的少女,冷聲問道:“你說什麼?”

“我恨……我恨你一輩子……你盡可以對我用淫威……”趁著還有一絲意識,杜雨青喘息著,手指嵌入他的肌肉裏,“絕不會原諒你……”

“找死!”若不是她是鳳身,此刻隻怕杜禦熙會在盛怒之下一掌劈了她。

不留一絲憐惜的抽動著,杜禦熙要了她一次又一次,而杜雨青早就昏迷過去,蒼白著臉色,尤為的可憐。

當杜禦熙發現自己沉迷於這樣的“懲罰”中不可自拔時,他也發現杜雨青真的快被他折磨死了。

他無休無止的要她到深夜,知道三更鼓響,他覆上少女的身體,發現她渾身冰涼,除了緊緊咬著他的地方滾燙之外,她像是沒了溫度的寒玉石雕成的人兒。

杜禦熙摟著毫無生氣的小丫頭,突然有些慌亂起來。

伸手蓋住她的心跳微弱的胸口,為她輸入一絲暖暖的真氣,杜禦熙並沒有想到,她在承受了十四夜的恩寵之後,這一次卻承受不住。

是因為太久沒有寵愛她,所以她更不適應了?

將她的遍布愛欲痕跡的身體裹住,杜禦熙依著身體,喊道:“綠影。”

外麵正和白衣坐在樓頂無聊的數著星星的溫和男子,驀然緊張起來,飛身而下,低低的應道:“屬下在。”

他最怕這個點王上找自己,因為準沒好事。

果然,看上去打不死的小強娘娘,又被折磨的暈死過去。

綠影很奇怪,為什麼王後娘娘被杖責二十都能咬緊牙關忍耐下去,而行夫妻之事時,卻嬌弱無比?

杜禦熙也同樣奇怪,他不懂為什麼天朝女子對龍床趨之若鶩,可是那丫頭卻厭惡極了他的身體,非但厭惡,還很懼怕,每一次寵幸,如同要她的命一樣。

杜雨青更加奇怪,為什麼那個暴君這麼喜歡折磨自己。

如果說當時是將軍府的罪女,他為了那死去的十幾萬將士,折磨的自己生死不能,那麼現在呢?

她是什麼鳳身,已經成了他的王後,有老公這麼虐待自家老婆嗎?

她可不可以申請離婚,以家庭暴力和虐待來控訴這個暴君?

沒人敢接手她的狀紙吧?

不,還有一個人……太後!

杜雨青三天三夜沒能下床,她像是被榨幹了最後一滴油水的桐子,在水麵上漂浮著,直到第三天被暴君抱去了靈泉,眼裏才恢複了一點神采。

“還疼嗎?”杜禦熙承認自己那天很生氣,所以動作粗暴了點,害得她這幾日都沒能下床,像是焉巴了的茄子,也不說話,反常的讓宮女侍衛們害怕。

他們都不習慣這樣的王後娘娘,尤其是幾個侍衛,吃過她的糕點,在那天她呼救的時候,卻都跑得遠遠的,頗有點內疚感。

杜雨青閉上眼睛不理他。

她的心好難受,一陣陣的泛著疼。

這裏沒人會憐惜她,在她喊救命的時候,也沒人會出現救她。

就算是杜雪回來了,他也不可能出現……

杜雨青想家人,她每次在生病的時候,都會想媽媽。

杜禦熙見她不理會自己,眼裏閃過一絲不悅,卻並未發火,而是在靈泉裏,伸手往她額頭摸去。

杜雨青也不再掙紮,順從的像是一隻被折磨的快死了的小動物。

杜禦熙將她抱在胸口,讓她麵對著自己。

杜雨青緊張的繃緊了身體,可是依舊沒有掙紮,繼續閉著眼睛,任他擺布。

長指剛剛撫上她,一直沒有任何大動作的杜雨青突然推開男人的胸口,猛然睜開眼睛,想往後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