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5月21日???天氣:晴朗?風三級
當你找到了安全的地方,吃到了可口的食物,還有不可多得的美酒,一個美夢的床。這一切,馬上要與我無關。我沒有時間去感傷,也沒有時間去感謝,而是轉身出發繼續戰鬥。
每次晚上都做惡夢,這一次夢見自己變成了變異的喪屍,瘋狂的撕咬的人類,人類的恐懼尖叫使我興奮,血液使我饑餓。
我正傷心的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啊啊啊,我不要變成嗜血的怪物”,我終於醒來了,還好是個夢。
我擦擦額頭的汗,爬起來下床,連後背冷津津的,全身都濕了。時間又過去了三天,渾渾噩噩的很禿廢。
黃海,天津號航空母艦靜靜的浮在海上不動。甲板上很繁忙,直升機剛起飛走幾架,接著有降落幾架,從直升機下來好多的幸存者,男女老少,不分國界。甲板下麵的空曠的大廳更是繁忙,每個軍人急步奔走,有的戴著耳麥呼叫,有的握的麥克風指導,一副戰鬥狀態景象。
我們成功逃離石城,安全到達這裏的航空母艦。我終於知道了王克男的真實身份。她是國務院中央情報局的特工,也是間諜,代號花狐狸。難怪身手不錯,我也鬧明白那次在醫院的通風管道接到神秘電話的事情。由於情報局的保密紀律很嚴格,沒有過多的透漏。
“咚咚咚”敲門聲。我推開鐵門看到一個通信兵
“你好,同誌。指揮官請你去餐廳去吃飯!”通信兵客氣的說。
指揮官請我吃飯,恐怕是個鴻門宴。當官的請客吃飯的反正是沒有好事情。
“哦”我轉身拿上從背包挑出來幹淨的上衣,“請帶路。”
通信兵把我帶到了餐廳,看到滿庭的人都在吃飯,有的狼吞虎咽,有的慢慢細品,還有的邊吃邊聊天。
通信兵說道:“同誌,請你隨便用餐。餐後我再來叫你。”
我點點頭,不用他帶路,自己走到餐具桌,端起餐盤不客氣的走動打飯窗口。我不客氣的點菜,可是這兵老弟太摳門了,多要都不行,還說是由於僧多粥少,每個人必須定量,我死皮賴臉的費了很多口水還是不行。
我臨走時惡狠狠的說了一句:“兵蛋子,算你狠!”
“金大哥,這裏”我端打的飯正找個座位。聽到有人叫我,不用說是張蘭,還有誰能叫我金大哥。
我端的盤子走過去問候到“早啊!喲,都在呢。”喪彪坐在靠外的座位上一陣猛吃,張蘭和王克男倆女孩子坐在一塊。
“金大哥,都中午了,還早!”張蘭今天很精神,到了安全的地方緊繃的神經放鬆了,每天都是神采奕奕。
“嗬嗬,是嗎。看來我睡過頭了”我看看張蘭“蘭,你今天真漂亮,哦不,你一直很漂亮!”
“真的嗎!”張蘭臉見紅暈。好可愛,要不是喪彪在,我真想吻一口。
拍馬屁不要錢的,不誇白不誇。
我繼續誇到“你人不僅漂亮,連穿的牛仔服都好看。全世界的我不敢說,在這餐廳裏所有的女人都沒你漂亮!”我說話的聲音有點大,餐廳裏所有的人都側目。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抱歉,抱歉!”我尷尬的站起來點頭哈腰,叨擾人家吃飯是不對的嘛。
“金大哥,話可不能這麼說呀。”張蘭的臉更紅了,紅到脖根了。
“騙你我是人!”我繼續忽悠她,單純的小姑娘就是喜歡讓人誇,使勁往好裏說人家永遠不嫌棄。
“你不騙人的時候是什麼?”張蘭疑惑的問。
“啊,呃。吃飯吃飯”我把話說大了嗬嗬。
“我吃飽了”王克男起身走人。我好像沒惹她,我也不敢惹,想想她殺喪屍的樣子像極了母夜叉。
人家是跟你在一起都丟人,離開是裝作不認識你這個白癡。
“你根本沒吃多少啊?”我看看她的盤子裏的食物還多的嗎。我端過來想當然的說“浪費是可恥的!”不在意的全倒進我的盤子裏。我真的很餓了,本來就不夠吃。
喪彪無所謂的表情繼續吃喝,張蘭好意的笑笑。
我吃飽喝足,拍拍肚子,今天真幸福,好久沒吃到可口的飯了。特別是那個紅燒肉,離上次最後吃到的肉不知到是啥時候的事了。在通信兵帶領下走去的路上,我盡量走慢點。好不容易吃飽肚子的美食,就這樣消化完了,那也太不劃算了,多在肚子裏轉悠轉悠。
喪彪不滿的瞧我,你太慢了嗎。
我扶得牆裝出飽脹的樣子“我吃撐了,你們先走,我馬上就到。”喪彪看也不看我跟的通信兵走了,張蘭留下陪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