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稍事坐在台階上休息,喝喝水。因為剛才嚇的都脫水了。石球雖然撞碎了石門,但也堵住了門。要進去也得費腦筋了。

喪彪左右看看情況,商量的說“我們把石球向右邊移動,這邊的磚牆被撞的裂開了縫,再用炸藥包炸開。”

我們說幹就幹,一起喊得號子“一二,一二,一二。”四人推動石球一點一點的移動,耗幹了體力才碰到牆壁。

喪彪自己去安裝遙控炸藥包。我們三個躲在稍遠的台階上層。就這時,我的不安感又出現了。總感覺有人在哪裏看著我們,我回頭看看出口那,由於太遠出口那隻有白點的光一閃一閃的。看不到什麼,可是就是感覺背後有個眼睛盯的我們。

我不放心的對王克男說“我的感覺不太妙?我怎麼老覺得有雙眼睛在遠處看的我們。”

王克男是個間諜是個優秀的特工,從戰場上衝殺出來的敏銳感覺,也該能感覺到了危機,但是不想說出來,怕是加深我心裏的緊張。

“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們隻能前進了。”

喪彪跑過來爬在牆邊下,按下遙控器。“轟隆”炸開了缺口。

我們魚貫而入的穿進去。打開寬光手電,照射到的範圍寬廣,把什麼都侃如眼底。

“搞嘛呀,還有通道,今天出門沒看黃曆。”我惱怒起來,害怕再來個機關遊戲。我都後悔來這裏了,。

“咦,兵馬俑!?”馬玉良走上去研究起來,這小子剛才的事他這麼快的就忘了,再激活個機關,我立刻廢了他。

遠遠望去通道兩邊站立的一行擺列的兵馬俑,左手握著掛在腰間的短兵器,有刀有劍有鞭等等。右手持長兵器有槍有棍有大刀等等。而且這些冷兵器都是真的,隨被歲月的塵土覆蓋,掩不住光滿四射。大概三十多個威風凜凜的兵傭散發出來的殺氣彌漫在空氣中。

每個兵傭身邊都站立的戰馬,每匹戰馬都不一樣,有的馬揚頭嘶鳴,有的馬低下頭吃草,有的蹭的主人胳膊,還有的前蹄刨土挖坑。

秦始皇兵馬俑是兵馬俑是世界考古史上最偉大的發現之一,被譽為“世界第八大奇跡”。而這裏的兵馬俑卻比秦始皇兵馬俑精美絕倫,栩栩如生,每個兵馬俑的身高和麵貌,跟活生生的人類一般無二。表情千姿百態,有的不怒而威,有的嘴角上揚笑眯眯,有的眼睛斜看著身邊的同伴竊竊私語。靈活靈現,鬼斧神工這個詞都顯得多麼無力蒼白。

我邪惡的想想要是運出去一個兵馬俑就夠我花十輩子了。可是想想,世界都這麼亂,白給誰人家都不要的。

喪彪和王克男煞有其事的觀賞的,忘記了時間,忘記任務。也跟我一樣的暗歎,不知道有沒有跟我一樣動了這個那個的心思。

馬玉良這小子真不愧是考古的命,看他都激動的哭了,好像百年一遇的緣分。還拿出了卷尺和筆記,口中念叨的什麼,還記錄的。

我看著無聊的打哈欠了,拍拍其中的一個笑眯眯的兵俑肩旁,我雙手抱臂斜靠在它的身邊。我打開話嘮“嗨,哥們,你們站立了六百多年,難道不累。我看你們該歇歇了。”

兵俑好像是聽到了我的話,咯吱咯吱的轉過頭來,笑眯眯的臉龐說不出的詭異。我嚇的蹦起來,靈魂出竅,歸附身體再度出竅,我高分貝的驚叫“媽呀!”

我指著那個兵俑眼鏡睜著老大“這個人俑活了!”不是這一個而是所有的兵馬俑都活了,咯吱咯吱都動起來了,粉塵紛紛飄落。

喪彪,王克男本能的急退,持槍警惕。馬玉良嚇的摔了個四肢朝天,坐在地上向後爬的速退。

我們實在不明白兵馬俑為什麼會動,難道是機械人,古人能造出機械人?古人的智慧可不好說了,什麼都有可能。

我實在不明白自己是什麼啟動了這個機關,後來想到是拍了一下,產生輕微震動,使彈簧彈開,跟機械手表一樣,不知疲倦的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