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蛇太大了,根本不是地球上的生物。難道是上古猛獸?
好大的眼鏡蛇,蛇身粗的比大水牛還粗。盤旋豎立,頭都碰到屋廳了,全身黑黝黝的鱗片,口中吐出黑色的信子,連眼珠也是黑色的,全部混為一體。不仔細看,很難看出來。
特別詭異的是蛇頭頸部肋骨擴張開,兩邊的假眼卻是黃金色的,埃及貓眼應有的豎線條,在光的照射下發出淡淡的金色光芒。隻要眼鏡蛇左右輕輕搖晃,盯上10秒鍾就被催眠。
地球上好像沒有這般大的眼鏡蛇,都當巨蟒的爺爺了。我有點拿不準這是什麼物種?
“馬先生,你是考古學家。應該知道這個怪物是什麼動物嗎?”
“我也不清楚,如果是眼鏡蛇,也沒這麼大。大的連巨蟒都是孫子。而且我也不是動物學家。”馬玉良困惑的擾擾頭。
“馬勒個爹,怎麼看著是洪荒猛獸啊!”怎麼看咱們都有穿越的錯覺。
麻痹的,要是爬出去了就會成為蛇類的帝王,大神般的存在。將成為食物鏈的最高頂端。
“小心,不要看它的眼鏡,特別是頸部的假眼。”喪彪看出了眼鏡蛇的端倪。
“不好!”王克男駭然叫到。這眼鏡蛇竟然會吐毒霧。剛才的霧氣就是這蛇的產物。
“馬勒個爹,擦你老母啊!這個怪物眼睛能迷魂,毒霧有致幻成分,說不定它的毒液能噴出滿一個大浴缸。哎喲,還讓不讓人活了。”馬玉良剽竊我的口頭禪,跟的罵起來
“天殺的迷幻眼鏡蛇!”
我們手忙腳亂的戴上防毒麵具。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還能怎麼辦。前麵沒有路了,後路都斷了。這個厚重的鐵門連炸藥都炸不開,我們這是才明白這個鐵門一定是迷幻眼鏡蛇搞的鬼,隻有它才能卷起來百噸重的鐵門。
可惜子彈都打光了,我們拔出匕首拿個工兵鏟拚了,想要吃我們也要崩掉你顆牙。
我們散開一齊衝上去。用匕首猛刺,工兵鏟狠削。“叮呤”工兵鏟砍在身上火光迸濺。蛇身的鱗片硬度賽過鋼鐵。震的我們虎口發麻,差點脫手。眼鏡蛇被我們這些跳梁小醜刺激的惱怒,卷起尾巴橫掃,撞飛我們。我被掃到背部甩飛而去,差點被撞暈。
眼鏡蛇揚頭高高在上,高傲的藐視天下的生靈。張開大嘴,露出大腿粗的獠牙,俯衝下來。我們驚嚇的逃命,沒咬住我們倒是把地板磚砸個大坑,想象這眼鏡蛇太過厲害了。
我們跟眼鏡蛇玩了遊擊戰。正不知所措,且占且逃,繞的池場奔跑。也想通了那些狂暴鼠為什麼消失了,而那些滿池子的白骨,都是眼鏡蛇消化後排泄出來的。
開玩笑啊,以為這裏是迷幻眼鏡蛇的屠宰場,沒想到是是個超大茅房。
後來回想起狂暴鼠為什麼源源不斷的出現在這裏,隻有一個可能解釋的通,就是迷幻眼鏡蛇用幻術控製了狂暴鼠,使其成為食物。而狂暴鼠沒有被眼鏡蛇滅絕,自然界的鼠類繁衍速度快,狂暴鼠也有這個可能吧。
我一邊跑一邊咒罵,那個該死的朱皇帝,養什麼不好,養這個恐怖的玩意當看門狗你都超神了。你的口味真變態,皇帝都他媽變態,養個狗也是變態的。
我眼尖的發現狂暴鼠骨頭裏發現人類的頭骨,兩個,五個,總之很多,還有的地方沒發現呢。但是這裏為什麼會有人類,盜墓賊根本進不來。
“噗通。”“哎喲!”我被什麼東西絆倒了。我拿起來查看,是個步槍。二戰時期,看型號寫的是“三八式”,三八大蓋。二戰日本法西斯的海軍陸軍的基本武器。還發現了日本陸軍特有的碉堡帽,還有關東軍的大沿帽,一把蹦了缺口的武士刀。肯定是沒屁眼的石井四郎帶來的鬼子兵。小鬼子作惡多端,在這裏遭了惡報。
雖然古話說“死者為大”,我隻能表示“活該!”
除了那些鬼子兵,也有無辜的老百姓的骨骸,被逼的當了炮灰。
看看那些鬼子兵的槍,生鏽的不能用了。摸出手榴彈,潮的也拉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