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小組都沒有找到那個該死的AD病毒,都說現場及一切設備都亂七八糟,場麵狼藉。沒找到病毒當然喪氣了點。
萬幸的是吉祥小組找到了失蹤的人員“老虎戰隊”,唯一的活下來的方正隊長。
上次在天津航空母艦上分派任務去日本尋石井後代的六員老虎戰隊。隻有方正隊長活了下來,其他都犧牲了。方正此人是個現役軍人,三年的老兵。當然活下來的機會把握大些。聽方正說來日本之前,根據掌握的資料,來日本尋找石井的後代。
來之前日本已經亡國,到處是喪屍遊行,殘垣斷壁,滿目蒼夷,好像人類儼然絕跡的樣子。就算有活的人,可能找了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方正小隊還是不折不扣的執行任務,路途艱難可想而知。不時的路上遭遇喪屍瘋狂攻擊,隊員們苦戰直到彈藥盡絕,孤立無援的情況下還是損失慘重。最後隻剩下方正和一個助手,不得已暫時找個安全的庇護所躲起來,等待上級命令。尋找庇護途中所誤打誤撞的進了靖國神社。
起初,神社裏麵安靜的很,沒有喪屍出沒,遊離門外的喪屍並不進來,好像是喪屍的禁地似得。這裏的情況讓方正隊長感到奇怪,決定摸摸情況。
不經意間發現了幾個活人進了那個存放甲級戰犯的供奉的宮殿,對人來說都感到很奇怪。都什麼時候了還拜鬼,一定是有個不可告人的目的。
方正和副手就在外等候了三小時,進去的一批人還沒有出來。方正和副手過去偵查,終於發現了地下城的入口。
打昏了正好有兩個看守入口的保安員,穿上其保安製服冒通保安,順利進入地下城。起初地下城就是個世外桃源,裏麵形形色色的人都在忙碌的,消閑的,有條不絮。這裏的人沒有一絲緊張,完全沒有受到地麵上爆發喪屍流毒的影響。
本來想脫掉軍裝,隱名埋姓混入這裏過一個安穩的日子,可惜天不如人願。才吃一頓飽飯,喝上幾口美酒,僅僅過了一天的逍遙的日子,這裏就爆發了喪屍病毒。
憑的軍人職業的敏感,找到了喪失病毒爆發源點,就是這裏。混亂期間,和副手失散,他是死是活就不知道了。自己卻躲進了石井的辦公室。
方正說:“你們猜,我在辦公室裏發現了什麼!”
紅雙喜這個胖子有點不喜歡了,不耐煩的說:“現在不是狗屁的猜猜猜遊戲時間,有話就說。”
“有屁就放!”馬玉良接過話茬。
方正嗬嗬的笑笑,不在意,還很高興這粗俗的語言。當兵的都是大老粗。“我找到了石井四郎後代,石井大熊。石井大熊隻是惡勢力組織的一個小嘍囉。在石井的辦公室裏發現了地下城的來由和惡勢力組織信息。”
我們聽了驚愕,然後醒過來有的狂喜,如喪彪,王克男等,有的無所謂的樣子,如我和馬玉良這般。
吉祥不可置信的說:“你說的是真的,希望你不是隨口說說。這信息非常重要。把你所有了解惡勢力組織的一切都統統告訴我好嗎。”
方正說:“當然,我知無不言。”
在方正的帶領下,我們都來到了
石井四郎這孫子的辦公室,好氣派。進門後的前廳是個日本道場,空手道練功的地方,正中央的牆上掛的太陽旗,四角邊寫的“武運長久”大字。
“咳——”我咳出一口濃濃的痰液,“呸”吐在日本太陽旗上。自言自語道:“不是我不文明,而是痰憋的我難受,吐出來太爽了,一個字舒服。”
馬玉良看到我粗魯的樣子不以為意,還豎起大拇指,點讚道:“牛逼!”
“這不算什麼。要是當的一幫練空手道的小日本,拿著一塊木匾寫的四個大字‘東洋病夫’送給他們,那才叫霸氣凜然。”
穿過道場,再走過一跳曲回的走廊就到了辦公室,超大的辦公室裏很明亮,左邊的牆壁擺的好多的古董,連很難見的古物都擺在壁櫥上,馬玉良見了,歡喜的跑過去,輕輕的拿起來,左看右看,一看一邊感歎,每個古董文物都價值連城,意義非凡。
“我擦,這個石井不要臉的強盜。”馬玉良手中拿的一個大刀罵道。
“馬駒子,別一驚一乍的好不。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每次看到文物就像三歲小孩見到了娘,看你那個賤勁,我恨不得踹你一腳。我說石井四郎這種人有啥好奇怪的,這上麵的文物啊,古董啊,什麼的肯定都是盜來的。”我罵咧咧的走過去,給他的腦袋一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