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真好,陽光明媚,是個散步旅遊的好日子!我正在抬頭閉著眼睛享受太陽的撫摸,美滋滋的。

本來冷清的街上,三三兩兩出現了很多人,這讓我嚇了一跳。我使勁揉揉眼,確定是人類沒錯,扶老攜幼的從各自的家裏走出來,我心中默數有三十多個人。能見到幾十個大活人真是太奢侈了,是敵是友還不曉得。

他們盯著我們眼中都冒得幽幽的綠光,好像餓極了要吃掉我們似的。我

福田很有歉意的說:“對不起,是我告訴他們的。我們在這裏僅有活下來的人,為了活下去都建立的攻守同盟協約。隻要遇上有能力的人保護我們的帶我們離開,必須要通知他們。很抱歉沒事先告訴你們。”

“哦,很好!想跟隨我們就跟的,人多力量大。”喪彪無所謂的說。

福田平和高興的對他的日本同胞說了,他們歡呼而散,不一分鍾都從家裏拿出了各自的行李。還有誰不知道從哪裏開出來一輛大巴車,雖然麵目全非,但是很是結實可用。一股腦全部上了大巴車。

我們看著神馬情況都露出苦笑!反正釣魚島方麵失去了聯係,大家相扶相攜吧。

在路虎越野車的帶路下,奔馳過幾個街道。過了十字路口就能上了高速路。不出所料,斜刺裏殺出個程咬金。

正要右拐上高速橋,正好從右邊竄出一輛豐田麵包車,別在路中央。開車的吉祥急刹車,發出刺耳的刹車聲。“呲-----”

差一點點的就要撞上了,吉祥破口大罵:“你大爺的,大白天的,而且還是個好日子,你趕著投胎啊!”

我嘿嘿笑道:“夥計,你罵的太好了,味道很純正。你現在是個合格的中國人了。”

吉祥也學會抱拳笑道:“是嗎,你果醬了。”

“不是果醬,是過獎。昨天你果醬吃多了吧?”

從麵包車上下來五個人,都是端的槍的貌似日本兵。其中帶頭的官兵,對著天空突突突打了一梭子子彈,警告你別動,子彈是真的,不長眼。

大巴車後麵也跟上來一輛軍車,從車上下來是五個日本兵。團團包圍了我們一行人。

“惡魔龜田。”福田臉色蒼白,說話都帶著顫抖。

本來我們希望風平浪靜的去海邊造船出海。都擠在路虎越野車裏,才轉了幾個街道,就遭到一夥身份不明的人群包圍。我愕然這裏還有全副武裝的日本自衛軍。

“什麼惡魔龜田,不就是幾個大頭兵嗎。難道他們還想人類自相殘殺。”吉祥看著突發情況,不明所以。

“不,他們根本不是人,是一群吃人的惡魔。那個帶頭的軍官非常殘忍,毫無人性可言。他的手上不知沾了多少人血,恐怖至極。”福田平和難言心中的恐懼。

我鄙夷的說:“別忘了,N年前鬼子兵早就沒有了人性。”

喪彪轉過頭來,臉肉很冷冰冰的,:“福田,你了解他們嗎?”

福田努力壓製的因恐懼而導致的慌亂,右手使勁握住左手表現出令人不可忍視的氣定真閑;“龜田文雄之前是個自衛隊的陸軍少將,氣量狹窄,瑕疵必報。他的父親是國防大臣龜田英言,他是靠的父親的幫助當上少將的。他根本是個不學無術,紈絝子弟。他手下的兵都不是好人,平日裏橫行霸道。災變之後,物以類聚,在沒有的法律和道德約束之下,用武力建立了所謂的快樂王國,其實就是集中營。隻要把抓到的無論男女老少,都統統強行塞進集中營,對女的奸淫,對男的暴力是其就範,成為小兵炮灰。老的和小的隻能當苦勞力。那裏根本沒有人權可言。”

喪彪說:“有多少人和武器?”

“對不起,鄙人不清楚,好像有五十左右吧。剩下的都是平民,人數差不多有一百多人吧。”

喪彪和我們不約而同,眼中冷光閃現,嘴角向上彎起:“他們惹錯了人!”

十個全副武裝的日本兵,端的自動步槍喝令我們下車,還有一個兵肩扛著火箭筒,路虎車怎麼也跑不過火箭的速度吧。隻好乖乖的下車,把手槍扔到地上。

大巴車上的所有人都下了車,瑟瑟的聚在一起。其中有個年輕人,很是害怕,期望僥幸的逃離魔掌。小青年日本人趁場麵亂哄哄的,抬腿撒丫子就跑,一下子跑到大巴車的另一側,然後迅速的跑進那個複雜的街道。這小子以前是個田徑運動員嗎,啥跑的這麼快。

日本兵並沒有去追,而是壞笑的看著他。我們暗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