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兩人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的,還有就是案發現場都要劈裏啪啦了,一個小捕快馬上向班頭發出了求助的以疑問求助,希望他想辦法可以製止一下他們老大。
“西楚大人,你要不要管一下,不然這裏可就~”
“你說他們兩個武功誰更高一點?”
額~,西楚大人現在是問這個的時候嗎?“好像那個公子武功更高一些…”(一位明眼的小捕快顫顫巍巍的說出了這麼個傷人的事實)
所以西楚大人不是不想製止,而是雙方武力都太強悍,那他們怎麼辦?
“會不會被誤傷?”這那個明眼人呀~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不會。”(蔡敏雀)
“何以見得?蔡姑娘?”
“我猜的。”
我暈,讓我如何,也不帶待那些小捕快的胡思亂想,蔡敏雀馬上解釋道:“看他們樣子,應該是棋逢對手,想互相切磋,畢竟打了這麼久有意回避著我們,所以不會誤傷到我們的。”
“那就好。”有你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
不然你看,那什麼地板都要稀碎了,他們都自認為說自己的肉沒有那地板厚實,承擔不起摧殘。
“吼嚓~”一聲一塊板子砸在了那個班頭的頭上,不一會就起了個紅紅的大包,“蔡姑娘~你不是說…不會誤傷人的…嗎?”
“這,可能是你運氣不好,嗬嗬~嗯。”
“不是。”這是西楚辰開口否認了蔡敏雀的解釋,然後十分堅定直白的對班頭周霍說:“是你剛剛惹了他。”
哈啊~“是這樣嗎?蔡姑娘你說。”
“對,是這樣。”幹完架的墨瓷下來後肯定了西楚辰的說法。
“你…”最後周霍在墨瓷明目張膽的挑釁眼神下慫了,咽了幾千句威脅的話,‘你怎麼那麼記仇’,也還是在心裏說的。沒辦法他看見他老大第一次被一個這麼瘦弱的男人給打的受傷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
看著要走的墨瓷周滕玠馬上問出心裏的疑惑,其他人則虎視眈眈拿著武器盯著墨瓷,隻要墨瓷一有動作,周滕玠一下命令,就準備拿下墨瓷,雖然他們知道可能他們加起來也不是墨瓷的對手,但此時他們不能慫。
“眼熟嗎?自己慢慢想。”墨瓷步子依舊沒有停留的,反問了句沒頭沒尾的話扔給了周滕玠,走了。
你問為什麼那些人沒有攔一下,關鍵是攔不住了,還沒怎麼反應,人都沒了。
“滕玠,這到底什麼回事?你認識他嗎?”西楚不解的問道
“沒有印象,馬上去查。”可是周滕玠自己也莫名其妙,不過唯一可以知道的是他不是凶手,但也絕不是什麼善類。
這要是讓墨瓷知道了,嗬,善類,我看你才是禽獸,一言不合就動手,這要是武功弱一點,還不被你不分青紅皂白的給揍了,自己還好意思評價別人不是善類,真是善類你全家。阿嚏~,忘了莫郡嬋也是周滕玠一家的,把自己給罵進去了,不對,待妾不算的吧,畢竟又沒有上族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