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不想感謝我嗎?”裴宇熙挑眉,看著她沉默的模樣,有點不高興了起來,“顧夕顏,沒想到你也學會了恩將仇報。”
她繳械投降了,裴宇熙話說的特別嚴重,好像她不感謝他就是罪大惡極一樣,“我感謝裴經理教我這些東西,非常感謝。”
“太敷衍了。”
她挑眉,“謝謝裴總經理的幫助,顧夕顏銘記於心。”
“隻在口頭上說沒誠意,要去做才行。”
“你到底想怎麼樣?”
就在她聲音轉冷的時候,裴宇熙從對麵衝上來,扯著顧夕顏的手就要走,“你做頓飯給我吃吧,你以前怎麼給裴宣做飯的,現在就怎麼做飯給我吃!”
他拽著她走,顧夕顏反應過來後就掙紮了幾下,可怎麼也沒法從他的大手裏掙脫出來,隻能氣急的叫,“裴宇熙,你神經病吧,你給我放手,放手啊,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你非禮我了。”
“你可以喊了試試。”
顧夕顏氣結,到底是敗給了眼前這個男人,他太無賴了,什麼都不怕,。
裴宇熙扯著她到車前麵,把車門拉開,把她推了進去,他一個人站在門外沉默的盯了她好久,才淡淡的說,“顧夕顏,做飯這種小事,你都不肯為我做嗎?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眼裏隻看得到裴宣,而看不到我。”
“我不是不肯為你做,隻是我不喜歡你這種強迫的方式。”她盯著他的眼睛,“還有,裴宇熙,我就和你見過幾麵而已,不要說的好像你認識我很久了一樣。”
“對你來說,我和你隻是見過幾次麵,可對我來說,我認識你已經很久了。”裴宇熙關上車門,自己坐到了駕駛室,發動車子。
顧夕顏在後坐咬牙,她不解,她和裴宇熙第一次認識要從酒會開始,可滿打滿算也就幾次,但裴宇熙卻好像認識她很久了一樣。
她仔細回憶裴宇熙和他的這張臉,想記起什麼,可除了這個裴姓讓她想起裴宣之外,什麼都想不起來。
顧夕顏咬了唇,問了起來,“我們以前真的認識嗎?為什麼我一點記憶都沒有。”
裴宇熙沉吟著,隨即側臉冷笑一聲,“我和你從初中到高中一直到大學都是同學,可你眼裏除了裴宣你還看得到誰?當初的同學你隻怕也沒認識幾個吧!”
顧夕顏微微有些囧,讀書的時候,她除了學習就是追著裴宣跑,不停的纏著他、粘著他,至於其他的同學,她還記著麵孔的還真沒有幾個,幾乎都是同宿舍的女生,而從她和裴宣結婚後就和那些同學沒了聯係,很多人她連名字都忘記了,更別說長什麼樣子了。
他看她的模樣,心裏就止不住的冷笑,這個該死的女人,果然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虧他還默默的記住她的一切。
他掀眸、止住了冷笑,“顧夕顏,你如果真的記不住就算了,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讓你慢慢記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