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曉欣開了門,潘鑫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遍,才鬆了口氣,拍著胸口,重複了幾遍還好你沒事。
席曉欣漾著微笑,把她讓進了房間。
不是說有人照顧你嗎?潘鑫看了一圈沒看到房間裏有別人,不由地回頭看著席曉欣問。
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席曉欣笑著,聳了聳肩膀。
好吧!潘鑫點了點頭,打量了一下房間。
房間不大,不是那種高檔的大套房,很普通的賓館房間,還算整潔。
床上的床單鋪得很整齊,被子也被整理好,鋪在床上。
窗戶半開,風吹進來,舞動著窗簾,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潘鑫走過去,關上了窗戶,對席曉欣說道:冷,別感冒了!
謝謝鑫姨。席曉欣也沒多說什麼,隻是微笑著,道謝。
傻孩子,要不是我昨晚帶你去酒吧喝酒,你也不會喝醉了。都怪我,對不起啊!不過萬幸的是,你沒事,你說萬一你有個什麼事的,我真是罪該萬死了!
潘鑫自責地歎了口氣,拉著席曉欣坐到窗前的沙發上,隔著一個圓形的小茶幾。
鑫姨昨晚也喝了不少,沒事吧?席曉欣不著痕跡地抽回手,放到自己腿上,關心地問道。
我沒事,我還到處找你呢!那兩個跟我們一起玩骰子的男人,也不在了!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跟他們離開了呢!都怪我,一開始進來的時候,我就該告訴你,這裏麵的人,可都不是什麼好人,可千萬不能跟著那些陌生人走!我還以為你跟著他們走了,我
鑫姨怎麼會認為,我跟他們走了呢?席曉欣笑了,用著一種潘鑫無法詮釋的笑容。
笑得令人毛孔悚然。
我我當時就那麼個直覺,因為我離開的時候,他們還在那裏。我回來的時候,你們三個一起不見了,所以我當時就是那麼想的。潘鑫怔了一下,隨即解釋道。
既然當時這麼想的,鑫姨就不怕我真的被他們帶走嗎?為什麼就不報警呢?席曉欣看著她,語氣柔軟,話語間,卻隱含著一種壓迫感。
我問了一下別人,周圍人都說沒看到三個人一起出去的,所以,我也就沒往心裏去了。潘鑫搓了搓手,席曉欣問什麼,她就答什麼,滴水不漏。
沒有生氣,也沒有不耐。
鑫姨,我從小沒有爸爸媽媽,沒有享受過親人的愛。你對我好,我覺得特別溫暖,真的就像是親人,像我媽一樣!你對我的關心,我無以為報,如果以後有什麼我可以幫得上的地方,你盡管開口!我一定萬死不辭!
席曉欣突然話鋒一轉,聲淚俱下的拉住潘鑫的手,半跪在她麵前,真摯地表達自己對潘鑫的感激。
傻孩子,說什麼死不死的?我才不要讓你死呢!鑫姨呀,隻希望我們一家人能好好的!我知道你喜歡瑾城,所以,鑫姨也在幫你呢!潘鑫笑著摸了摸席曉欣的頭,心疼地說道。
幫我?席曉欣抬頭看著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委實難看了些。
潘鑫拿出包包裏的手帕,親自幫席曉欣擦幹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