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她身子看起來就這麼像風一吹就倒的嘛?
這個人到底是什麼眼光?而且一看就是一個瘋子,也不知道是從哪裏跑出來的。
當然,這一些話,她也隻敢腹誹,不敢說出來。
“就是啊,您看啊,您的實驗是可以造福老百姓的,既如此我是願意獻身的,隻不過我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弱不禁風。”
說到最後這個詞,她還是頓了頓,實在是有點說不出口,要是按照自己沒用被迷到,她完全可以跑走。
可是現在的情況是,實力不允許啊。
男人歪著腦袋,似乎在思考他這一句話的真實性,也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有些嫌棄的打量著她上上下下,“果然是弱不禁風,可是我沒有辦法,目前也隻有你這一位誌願者,也不可能放你走的,你還是打消這些念頭吧。”
雖然這個女人弱不禁風,可是隻有一位誌願者,說什麼也不可能放過她。
楚雨萱愕然,沒想到這個人還是不會放過自己啊,自己現在全身鬆軟無力,沒有力氣去跑。
“是,我現在有點餓了,你可不會希望我最後一程還是餓著肚子走的吧?這個樣子走的多買的不好。”楚雨萱摸著自己的平癟得肚皮,顯得有些委屈。
男人仔細看了看她,以防萬一又被她跑走了,連拖帶拽,直接把人重新綁上。
“你這是什麼意思?”楚雨萱掙脫著,這一次比第一次還要緊一些。
“你隻不過是餓了,坐著也可以吃東西,你等著一會,我一定會讓我的試驗品完美無缺的!我去給你買東西吃!”男人不笨,自然是知道楚雨萱的想法,他怎麼說智商也是一個科學家,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小姑娘糊弄?
即使這個人是自己的試驗品,他也不能對她掉以輕心,萬一跑了,自己也隻能是按照以前那個樣子,對著那些動物做實驗了。
動物和人體的區別也是有的,他之前不過是一直沒有遇到合適的試驗品,也沒有誌願者。
楚雨萱很是氣憤,原來這個男人對自己也不會掉以輕心,還是很有戒備心。
楚雨萱眼珠子轉了轉,幹脆放棄掙紮,“我想吃煎餅果子,要吃陳鋪子的那一家。”
陳鋪子離楚家也有一段距離,不知道離這裏有多遠,她現在隻能是賭一把了,賭離陳鋪子有一段距離,而這個男人來來回回也要花費不少時間。
男人換衣服的動作一頓,警惕的看著他,“你不會是再找機會跑吧?”
楚雨萱掙紮了幾下子給他看,頗有些無奈,“大哥,你看一下,這被你綁的這麼結實,我怎麼可能還有機會跑?而且我對陳鋪子的那一家煎餅果子情有獨鍾,你總是不能虧待我吧,讓我臨死的時候連最愛的食物也是不能吃到吧!”
男人看了一眼這繩子,是沒有任何一絲鬆動的痕跡,這到底是有多麼的緊,也隻有自己知道。
因此,他很是放心,走之前還特意把門在外麵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