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迎接納蘭若水,丞相府備了家宴和歌舞熱鬧極了,燕輕語坐在角落狂吃,作為一個吃貨的標配,今天的家宴她還是很滿意的。
納蘭問道,“老夫人,丞相大人怎的不在?”
秦老夫人也覺得奇怪,喚著燕輕語問道,“未央人呢。”
“咳咳咳。”燕輕語險些嗆到,靠,我能說不知道嗎。
秦老夫人嫌棄的看著燕輕語。
燕輕語算到會有變故,“娘,不是說過,相公在閉關呢。”
秦老夫人在納蘭的慫恿下始終不相信燕輕語說的話,非要見到秦未央才肯罷休。
燕輕語無奈,“相公這次練功是長了些。”
好不容易的機會,她可要好好收拾下燕輕語,“老夫人,師兄閉關多久了?”
老夫人跟納蘭不知在私語什麼。
“那個,娘,這次可能修煉的要難點。”
燕輕語對修煉之事一點兒不懂,也覺得自己的解釋蒼白無力,隻能隨便瞎扯了。
納蘭抓到漏洞,機會來了,“胡說!我門修煉都是間隔長修煉短的,怎麼會這麼長。”
老夫人焦急的看著納蘭,“什麼,那未央回去哪裏?”
“萬一呢....”
燕輕語還沒說完就被納蘭截住,“沒有萬一,你說,你把師兄弄到那裏去了。”
“我不過一個小女子,還能做什麼。”
納蘭冷嘲熱諷,“哼,誰知道你呢,你們燕家人才輩出,誰知道你會些什麼呢。”
燕輕語對她的話中有話就很不舒服了,“你,什麼意思。”
納蘭自是心中有譜才會前來,“老夫人,我問過父皇了,師兄馴獸場之後就沒有進過宮。”
“你說什麼?”老夫人驚異。
納蘭抓住機會添油加醋,可有好戲看了,“在馴獸場燕北堂也就是燕輕語的哥哥,當眾和師兄比試。”
見老夫人變了臉色,納蘭繼續說道,“燕將軍已出征,師兄卻至今不見蹤影。”
燕輕語氣到吐血,還能這樣顛倒黑白的,你怎麼不去當編劇啊。
“你不要胡說。”
秦老夫人拄著的拐杖狠狠扔向燕輕語,“你給我閉嘴。”
眾人大驚不語。
燕輕語被砸到頭皮,腦門蹭出一絲鮮血滑落在半邊臉上,血色在白皙的皮膚上閑的格外豔麗。
小左兒小右兒立刻迎上去。
燕輕語自己都還在傻愣著,眼中濕潤,自己還從未受過這種委屈,頓時怒火中燒。
“我不過出去幾日,公主便上門欺妻,實有不妥吧。”
秦未央走進燕輕語,醒目的鮮血映入眼簾,他緊緊握住拳頭。
“未央,你——你沒事?”秦老夫人見秦未央完好無損的出現,一絲歉意湧上。
此刻秦未央顧不上任何人。
秦老夫人意識到自己方才舉動的失算,“快去給夫人請個大夫。”
秦未央將燕輕語輕輕抱起,“不必了。”
看著她濕潤的眼眶不覺的心疼,“對不起。”
燕輕語傻傻的看著他,傷口似乎沒有那麼疼了,他說,對不起,燕輕語喜歡被人護著的感覺真好。
納蘭想要解釋什麼,可看到這一幕心裏燃氣的是對燕輕語的仇恨。
秦未央在門口停下,“我丞相府隻怕會怠慢公主,明日就送公主回去吧。”
納蘭若水慌了神,師兄他,居然趕我走,他居然為了燕輕語那個女人趕我走。
燕輕語自從被秦未央帶回菡萏院起就沒說過一句話,處理傷口時也沒發過一個聲音,這都不是她的性格,兩個侍女滿滿的擔心。
秦未央輕輕地為她擦去臉上的血跡,平日雖受過不少苦頭,今日這樣受傷卻是第一次,想必是嚇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