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很好。”虞希靈說。
“你幾歲時候有記憶的？”帝匪寒問。
“這個……好像是四五歲吧？”虞希靈想了想，說。“那時候我記得有一次我把碗給摔了，手上劃破了，我爸媽很緊張……就是這樣的。”
帝匪寒的心口一緊，“為什麼會碰到碗？”
“我想倒水喝。”
帝匪寒問，“哪隻手？”
虞希靈看了看自己的手，說，“我也不太記得了。”
帝匪寒抓著她的兩隻手端詳，想看看手上有沒有疤痕，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你是在找傷疤麼？”虞希靈不好意思地將自己的手收回去，“就一點點的口子，早就沒有了。”
帝匪寒想，沒有了麼？那天晚上，他有看到她肩膀處的瘢痕。
那麼深，那麼的清晰，是一輩子都消失不掉了。
“你身上有傷痕麼？”帝匪寒問她。
虞希靈奇怪他如此問。
“我隻是想著你那麼不小心，別的地方也會傷到吧？”
“還真的被你說對了，我肩膀上就是有塊疤。”虞希靈吐了吐舌，說。
“怎麼弄得？”帝匪寒溫柔地看著她。
“不記得了，我媽說我兩三歲的時候弄的，摔傷的。”
帝匪寒黑眸波動地看著她，不是摔傷的，是被砸傷的。
虞氏夫婦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將虞希靈給留在身邊的，帝匪寒從來沒有去問過。
在帶回小寶的時候，他們連被問的資格都沒有的。
既然養在身邊，肯定會對她說謊。
比如肩膀上的那塊傷疤。
“你換牙的事情記得麼？”帝匪寒又問。
“記得。”虞希靈說，“疼，還流血了。”
“哭了麼？”帝匪寒問。
虞希靈欲言又止，說，“……哭了。”
帝匪寒很是心疼，如果當初他陪在身邊，她哭的話，就有他安慰她了。
小寶傷心，每次隻要他安慰，她就會不哭了。
他不在，她是怎麼度過那些難過的時刻的……
晚上虞希靈回到房間，帝匪寒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虞希靈站在浴室鏡子前準備刷牙，拿著牙刷想，嘴巴裏剛才吃的好吃的蛋糕味道似乎還在，都不舍得刷牙了。
不過這個想法也就在腦子裏想想，牙齒肯定是要刷的。
刷完牙，準備洗澡。
架子上都擺著整整齊齊的浴巾，毛巾。
各種各樣的。
虞希靈去隔壁衣帽間去拿睡衣。
當她進去後，腳步頓住，還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
之前的衣帽間裏麵就隻有睡衣啊！
現在怎麼有滿滿的衣服啊？
而且還都是女式的。
虞希靈走進去，小心翼翼的。
摸著那些掛著的，疊著的各種款式的衣服，看得眼花繚亂。
還有壁櫃裏擺放的鞋子，首飾，包包，手表……哪怕是內衣內褲都很多很多套，女孩子的東西都有。
虞希靈想，怎麼回事？
這些東西應該是和她沒關係吧？
就在她發愣的時候——
“喜歡麼？”
虞希靈嚇了一跳，“那個……我……”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應該進來啊？
“這些都是給你準備的。喜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