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陶穀會過來呢,架子還真大,讓我去他車裏受訓啊?紀委書記跟市長差的不算多吧,雖說,我是副廳,他是正廳,但是都是常委,啥事都得商量著來的吧?”楊遠華一邊開車一邊搖頭,歎了口氣,又說道,“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開幹唄”苗可可說道。
“陶穀這人原來聽說還挺不錯的”楊遠華臉上有些凝重,不知道在想什麼。
苗可可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說道,“三天之內把陶穀查清楚,對,我要的是證據,不需要偽造,有什麼是什麼。另外,現在派人把他們都控製起來。對,不用管警察,地方部隊也不用管,按我說的辦。證據到手之後,直接把人和證據送到省紀委就行了。”
“可可,不太適合吧,你這樣做違反紀律的啊”楊遠華皺著眉頭說道。
“放心吧,老公,我心裏有數”苗可可說道。
……
“什麼,楊遠華走了?”車裏的陶穀聽到王越說楊遠華走了,一下子愣住了,情緒都有點兒失控了,眼睛不停的眨著,愣在那兒半天沒吭聲。過了一會兒說道,“若兒怎麼樣,沒守太大委屈吧?”
王越說了下他看到的景象。
陶穀臉色瞬間變的有些通紅,臉上的皺紋都開始顫抖起來。
猛的推開車門,大步子朝著裏邊走去。
朱師長也趕忙跟上去,臉色也有些黑了。陶穀的小舅子被打的半死,還有陶穀的女人臉也被打腫了。
這個事實在是有些大了。
陶穀走下車之後,周圍的警察紛紛挺胸收臀,本來略帶懶散的形象瞬間消失,紛紛一臉嚴肅的站在那兒。
幾個公安局的領導這時候也過來了,想要跟陶穀打招呼。可是陶穀根本就不理他們,匆匆的就往酒店裏走去。
看著陶穀的臉色,許多人心裏頭都犯嘀咕,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陶穀這樣的臉色。
陶穀在外的形象一直是以溫和著稱。有一些市作協的作家還以陶穀謙謙君子的形象給他寫了首詩,在省報上都發過的。
不管是拍馬屁還是怎麼著的。所有人都清楚,陶穀的脾氣其實挺好的。
陶穀走進去之後,嚴若馬上就哭著撲到了身上。
陶穀看著嚴若的樣子,心裏那個難受啊,眼裏也流出了一些淚水,衝著嚴若說道,“寶寶乖啊,不哭了,不哭了。”
“楊遠華,這麼欺負女人,你不得好死!!!!”陶穀安撫住嚴若之後咬牙切齒的說道。
朱師長的臉也是陰沉的嚇人,不過,他突然發現他的警衛竟然抱著頭窩在牆角裏,一動不動,他的槍竟然被繳了,扔在桌子上。
朱師長皺著眉頭沉思,沒吭聲。
酒店門外幾輛軍用吉普以凶悍的闖過剛才警察拉起來的境界線,停在酒店門口。
“朱師長,沒法給你麵子了,我回向上級領導彙報這個事情的。希望你能理解。”陶穀陰沉著臉說道。
“陶市長……”朱師長似乎是想要提醒陶穀一句,但是卻被陶穀打斷了。
“我要讓楊遠華死”陶穀血紅著眼睛說道。
陶穀話音還沒落地,一群穿著特殊軍裝的女兵跑了進來,直接就扭住了陶穀和朱師長的胳膊,將他們押了出去。
跟朱師長一起過來的幾個軍官都嚇了一大跳,衝著這群女兵厲聲問道,“你們是誰的兵?”
可是這群女兵誰也不理,以跑步的速度將陶穀和朱師長押上了車子。
幾個軍官想要阻攔,卻被女兵隨手撂倒,竟然連步子都沒停,轟鳴著車子就走了。
一群警察和軍官臉色不由得鬱悶,這陶市長和朱師長是被劫匪劫走了嗎?
可是看這群女兵的服裝,雖然沒人見過。但是,他們也看的出來。這應該是正規軍人啊,不是劫匪啊。可是當兵的怎麼會抓陶市長呢,不是還有朱師長呢。
一群人就跟炸了鍋似的,一個個都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電話一個個打出去,卻根本就沒有結果。
幾個聰明的警察還是知道輕重的,開著警車想要追上那幾輛軍用吉普。可是那幾輛車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根本就沒有多久,他們就追丟了,隻能打電話給指揮中心,讓攝像頭密切監控這些軍車的行蹤。公安局的領導也沒敢讓警察設卡攔。畢竟朱師長和陶市長都被抓走了,還是這群讓他們連見都買見過服裝的女兵,他們心裏也都隱隱琢磨著,這事情怕不是那麼簡單。
“王秘書,我知道點兒情況”錢所長衝著正打電話快打爆的王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