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佳嗤笑了一聲,似乎還想要說些一聲,卻是突然朝著台階下跑去,何芳也趕緊加快腳步,跟著走了下去。
卻是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了大樓門口。
王永佳趕緊彎腰把車門打開。
呂博從車子裏走了下來,看到劉江卻是,沒理會一臉笑容的王永佳和何芳,而是加快腳步走向了劉江。
王永佳和何芳狐疑的相視一眼,然後跟上了呂博,隻見呂博走到劉江跟前伸開雙臂抱住了劉江,重重的在他肩膀上拍打了兩下,笑著說道,“小江,兄弟,你瞞的哥哥好苦啊,你竟然是劉伯伯的兒子,要不是我爸爸告訴我,你還打算瞞我多久啊?”
“你先放開我,我不習慣這種方式”劉江說道。
呂博臉色變了變,不過還是趕緊鬆開了雙臂,臉色也恢複如常,“兄弟,你看我這搞的,請你吃飯呢,這搞的你先來了,路上堵車了,差點兒給堵在車流裏,我給交警方麵的同誌打電話,專門給我開辟了條應急路,我才能過來的呢,要不然,今天晚上指不定堵到啥時候呢。這幫狗日的,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交通呢,我回頭罵他們領導去。不過,這回遲到,的確是哥哥錯了,哥哥自己打臉給你道歉啊。”
呂博說著朝著自己的臉上啪啪打了兩下,雖然有玩笑的意味,但是卻也是用了點力氣,聽起來也是啪啪的鄉。很明顯,他是想借著機會把以前他在劉江那兒的失禮之處都揭過去。他這兩巴掌打到臉上,姿態也是夠低了。
呂博說的的確是實話,他確實不是故意想遲到的。的確是堵車,他父親已經跟他講了,要讓他向劉江學習。呂博就算真傻,也不會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他現在比較頭疼的是,如何以一種比較合適的方式把以前的梁子給揭過去了。
因為,呂博清楚。別看這裏是湖東省,不是中原省。但是若是他與劉江的矛盾繼續持續下去。他呂博肯定會很狼狽。因為,他的父親呂向前肯定會站在劉江這一麵的。劉江的每件事都站在理的那一麵,反而他呂博,別看比劉江年紀大好幾歲,但是,卻就像是走歪路的青春期叛逆的孩子一般。
何芳和王永佳的臉上的笑容頓時僵在那兒了。
呂博是舉動著實有些出乎他們的意料。在湖東省這一畝三分地裏,呂博雖不至於誇張到說他可以橫著走的地步。但是,有一位常務副省長的父親。隻要呂博的名字擺出來,敢不給麵子的人真不多。隻要呂博親自出麵的事,不管對方權勢有多大,根子有多硬,總歸會給幾分麵子的。要說讓呂博低頭的事情,無論是對於王永佳還是何芳來說,都是聞所未聞。甚至於,他們都想象不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畢竟呂向前還在任上。
更何況是呂博這種朝著自己臉上抽耳光的方式。雖說看似呂博的話帶著玩笑的意思,但是都是風裏來雨裏去見識過場麵的人物,王永佳和何芳自然不會不清楚,呂博做出這種姿態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