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的身份本就是貴不可言,你還是好好問問你那寶貝兒子到底做了什麼蠢事吧”成輝冷冷都衝著許紅軍說道。
許紅軍的身子猛的哆嗦了一下。一張華人的麵孔,對東南亞的商業巨頭和西歐的奢侈品巨頭擁有如此影響力。還被成輝這位省長大秘聲稱身份‘貴不可言’。許紅軍幾乎已經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
他清楚,成輝剛才突然臉色變冷,說讓他辭職或者讓紀委來跟他談工作,或許並不是說說而已。
許紅軍小跑著跑到了劉清明跟前,笑著衝著劉清明、林瑜和勞倫斯他們打了個招呼。
可是卻根本就沒有人搭理他。
“劉先生,不知道我那逆子怎麼惹了您生氣”
許紅軍衝著劉清明笑著說道。可是麵對勞倫斯他們的冷眼,他頭上漸漸滲出了一些汗珠。他看了看四周,發現就連成輝都是一張毫無生氣的冷臉。他心頭卻是越發的驚慌了。
“怡如,你爸最近身體還好吧”
許紅軍看到了周怡如,卻是輕聲衝著她也打了個招呼。他看周怡如站在劉清明身邊,這一會兒劉清明似乎就跟周怡如的話比較多。看起來似乎跟劉清明蠻熟的。所以,他也是想讓周怡如幫他說句話。
“你眼瞎了嗎?沒看到怡如身上的傷嗎,你竟然還有臉讓她替你們說情”劉清明衝著許紅軍冷冷的說道。
“許伯伯對我還不錯。”
周怡如衝著劉清明輕聲說道。
劉清明點點頭。
周怡如把事情的原委跟許紅軍講了講。
“畜生,豬狗不如的畜生,我怎麼養出這麼個畜生呢”
許紅軍氣的雙眼通紅,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起來,花白的頭發不停的晃動著。臉上也是充滿了痛心。他平時都忙於工作,對於兒子也是疏於管教。雖說,也知道許韶華性格有點兒乖張叛逆。但是,他也隻當他那是孩子氣。他著實沒想到許韶華竟然會幹出這等陰損缺德的事情。
許紅軍身居高位,經曆的大風大浪也太多了。對於各種人性,和社會的各種陰暗角落的蠅營狗苟也了然於胸。若是把握不了那些真實情況,他也做不了切合實際的各種決策。
周怡如雖說僅僅是把事情的大致經過講了一遍,許紅軍就聽出了許多端倪。許韶華到底想幹什麼,他也了然於胸。許紅軍一生自認為對得起國家,對得起百姓,也對得起領導。兒子雖說有些叛逆,但是,卻從來沒想到過他是什麼惡人。聽到周怡如描述的情況,他又是怒火重頭,又是心痛不已。
“怡如,對不起,許伯伯對不起你,許伯伯在這裏給你道歉了,許伯伯沒臉見你爸爸了。許伯伯不奢求你能原諒我們。”許紅軍說著衝著周怡如深深的鞠了一躬。
“許伯伯,這不是你的錯,你快起來,這怎麼能怪你呢”
周怡如趕緊把許紅軍扶了起來。看著許紅軍花白的頭發,她是無論如何也忍心,更不能讓許紅軍這樣。更何況,這事都是許韶華做的,跟許紅軍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而且,在周怡如眼中,許紅軍也一直是一位令人敬仰,令人欽佩的長輩。
“許紅軍,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
劉清明想起答應周怡如的那些事情,再看看許紅軍的態度,對他說話的語氣也緩和了一些。
“您放心”許紅軍衝著劉清明說道。
說話間,許紅軍就衝著秘書小周揮了揮手。意思是讓他把許韶華找來。
秘書小周點點頭,便趕緊去找許韶華去了。許紅軍看秘書小周離開,猶豫了一下,也較快腳步跟上了秘書小周。
今天這事兒辦的挺不順,許韶華心裏頭也挺不舒服。上來之後,他便在宴會廳盯上了一個小少婦。心裏頭窩火,他也想發泄下。便在這逗這小少婦,打算一會兒結束了,找個地兒好好發泄下。這不大一會兒的時間,雖不至於到了立馬找個地方滾床單的地步,但是這個靦腆的小少婦卻也被許韶華逗弄的滿麵紅潮。雖說,看起來眼中還有些怯意,但是,多少也帶著一些水汪汪的意思了。
“爸,您怎麼過來了呢”
許韶華也被勾的浴火高漲,正趁著在別人視線不到的地方有意無意的往那靦腆的小少婦身上蹭來蹭去,卻沒想到他老爹竟然突然黑著臉過來了,立馬就把他下邊兒那玩意兒嚇得縮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