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映進斑斑亮光。
項溪躺在一張舒適寬大的床上,慢慢地將眼睛睜開,破天荒的眼前竟然是她睡了三年的房間。
床頭櫃上還放著自己和那個人的合照。
她拚命地想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想知道自己怎麼會在這裏。
一想,劇烈的頭痛感就會傳來。
“嘶”
項溪按著腦袋慢慢地躺回床上,望著天花板靜靜地,讓自己平複下來。
她隻記得昨天和一個人去吃了飯,然後就是無盡的痛,那種拿刀捅都不及一分的痛後來她好像被什麼抱住睡著了。
抱住?
在這裏?
顧崢?
項溪一驚,立刻從床上跳了下來,這一跳讓她的腦袋有加劇嗡的一聲。
“疼——”
項溪低吟一聲,伸出右手慢慢地伸向頭部,慢慢地揉著。
可是,衣服呢?
項溪低頭看到自己就像剛洗完澡一樣,一絲不掛。
“太太,您醒了嗎?”
項溪驚叫一聲,連忙拿被子裹住自己向門口望去。
是張姐。
“張姐,將我的衣服拿給我。”項溪無奈地朝著門外喊道。
“是,太太。”
馬上,張姐就將一件連衣裙遞給了項溪。
項溪依舊裹著被子坐在床上,忽然想到昨天晚上那個懷抱,明明就有
“...”
項溪的臉色忽然一陣慘白,希望自己是錯覺。
到底昨天發生了什麼事,見到了什麼人,怎麼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就到了這裏呢?
自從簡琳回來她就沒有到過這裏。
不對。
簡琳。
昨天見過的那個人是簡琳。
見她幹什麼呢?
“嘶——”
頭又開始疼了,隻要想的一多,就開始了。
“太太,您沒事吧?”
張姐扶了一把差點倒地的項溪。
“沒事,昨天晚上顧崢有沒有回來?”
“先生?”
張姐的眼睛不再看向她,而是轉身收拾一邊的床鋪,項溪等待著答複,張姐忽然說道,“先生很久都沒有回來過了。”
項溪沒有繼續搭理,穿著裙子徑直向外走去,穿過諾大的客廳,推開每一扇窗子,推開每一道門,都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背影。
怎麼可能沒有。
那個溫暖的懷抱明明就是他。
一定是他。
項溪在心底強烈地希望那個男人是他,可是,如果不是怎麼辦?是別的男人呢?
項溪越想越慌張,走到餐桌前看到了那個熟悉的水杯。
猛地,她眸中掠過一抹驚愕。
這個水杯,隻有他喝水的時候才會被擺在這裏。
項溪深處一口氣,她現在終於確定了,昨晚的那個男人一定是顧崢。
一顆心落定了下來。
項溪對著鏡子忽然苦澀地笑道,為什麼確定是他心就落了下來呢,心心念念的還是他嗎?
項溪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忽然想到那昨晚的是他,那她的衣服是誰脫的?
“張姐!”
項溪衝著臥房的方向大聲地喊道。
“什麼事太太?”
張姐彎腰問道。
“昨天晚上的衣服是你幫我脫的?”
項溪眉頭緊皺急切地想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