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甘大人啊,不好意思,我這店裏的不長眼,您多擔待。”
甘良弼瞅了一眼,不認識,也不想和他多聊些什麼,隻是給了句忠告的話。
“掌櫃的還是先管好手底下的人吧,可別到時候被拖累了。”
不再和他們廢話,甘良弼轉身就走了。
林菱看著遠去的身影,沒多想便追了上去,隻是慢了一步,等出了門的時候才發現,人已經走遠了。
事情沒有辦妥,林菱走回了王府。
碰巧的是鬆枝也回來了,還帶了好幾本厚厚的畫冊。
“公主,您瞧這些可以嗎?”
鬆枝把買來的書放到桌子上,夏以安隨手拿了一本翻了翻,隻瞅了一眼便合上了。
原來鬆枝買的是最新的避火圖。
這就像是燙手的山芋,讓夏以安想把它扔的遠遠的,但又忍不住的想多看一眼。
“鬆枝,我想吃些燕窩,你去小廚房瞧瞧有沒有。”
夏以安用一個借口把鬆枝支走,開始準備悄悄地瞅一眼那避火圖。
但過於羞恥,夏以安實在是不好意思再看下去,隻能滿臉通紅的把書冊藏了起來。
一邊藏著書,還不忘在腦海裏過一下周岐山那健碩的身姿。
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周岐山,還在刑部審著曹樂邦。
與其說是審訊,還不如說是單方麵的毆打。
“曹大人,您就說了吧。”
周岐山握著牢房裏帶著倒刺的軟鞭,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打著曹樂邦。
這曹樂邦到底是個文臣,受不了這般的折磨,但是他確實沒有做過毒害皇家子嗣的事情,怎麼也不認。
“周岐山,你個狗賊,你會有報應的。”
曹樂邦一聲聲的謾罵全都進了周岐山的耳朵,一旁的季青和韋子平也是一驚,這人是真的覺得自己命太長了嘛?
周岐山不但沒生氣,反而帶著笑意。
“我自然是知道你沒有做,但是你做的其他事情還少嗎?”
周岐山說的這句話讓曹樂邦有了不好的預感。
周岐山扔掉了軟鞭,從一整麵牆壁的刑具中,找了一把小巧且鋒利的脫骨刀。
“你派人和那大邑的皇帝通信的事情你還記得?”
周岐山手中的小刀在曹樂邦的小拇指上劃了一道,刀子剛剛離開,便有鮮血湧了出來。
被架住的男人忍不住的發出了痛苦的聲音。“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曹樂邦咬緊牙關死不承認。
周岐山早就想到了,他不會認的。
但咬緊了牙不認也沒有什麼辦法,既然他知道,那手裏肯定是有證據的。
周岐山拍了拍手,示意季青把東西呈了上來。
季青端來一個木頭匣子,蓋子是打開的,可以看到裏麵放著一厚摞的信封。
周岐山隨手抓起來一把,封麵上寫著的字曹樂邦瞧著分外眼熟。
沒錯,是他寫的信封,可是為什麼會在他的手裏?
曹樂邦百思不得其解,但這已經是可以定他罪的證據了。
“曹大人這麼快就要認罪了?”周岐山以為還要和他耗一耗的,沒想到這人就是這麼的軟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