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醫室前。
幾個狼狽不堪的女生抽抽噎噎的抹著眼淚,身上沒一處是好的,頭發,衣服,全都沾了發臭的不明物,2班班主任薛冰利都忍不住掩鼻。
教導主任嚴厲的叮囑校醫檢查幾名學生身上的傷。
“就是司羽,班主任,就是司羽把我們關進了廁所,還潑墨水。”
在一邊幹嘔的陶馨苒眼淚一把一把的掉,聽到旁邊女生的話,更覺得委屈憤怒。
司羽竟然敢對她們這麼做,給她等著!
赤紅的眼底,滿是恨意。
所有人一致指證司羽,班主任薛冰利也不得不將司羽叫過來。
“司羽。”
站在校醫門前的司羽,迎著大家的目光,“班主任。”
現在的學校真是令人大開眼界,司羽還挺喜歡。
就是這幾個弱小的女生行事不端,原身的死就是她們造成的,她給的教訓已經很輕了。
如果不是她到來,這幾個人就背上殺人的罪名了,某種程度上來講,她們還得感謝她。
“司羽,你還敢來,我殺了你,”陶馨苒頂著滿身的紅黑顏色衝向司羽。
司羽往旁邊一站,陶馨苒撲了空。
“把她拉回來,看你們都成什麼樣子。打架鬥毆,每人記大過一次,把你們家長都叫到學校領人回去。”教導主任怒得吼了聲。
司羽平靜的問教導主任:“我沒犯錯,為何連我一起懲罰?”
記大過,對於一個學生來說,很嚴重。
也是個汙點。
司羽通過共享記憶,得到了一些奇怪的知識。
“一起打架鬥毆還沒有錯,司羽,學校念在你的情況特殊才特別的照顧,你卻不懂得父母的辛苦,拿錢到學校打架不學好,對得起你的父母嗎?”
“我一直在操場走動,沒去廁所,當時你們有看見我從廁所裏出來?”司羽語氣平靜的問。
教導主任一愣,看向薛冰利。
薛冰利回想當時開門的畫麵,確實是沒有看見司羽從廁所裏出來。
“主任,她說謊,她當時就在裏麵,肯定是後窗逃了。”
“對,一定是跳窗逃了。”
“後窗是水,這麼光滑的牆,請問我怎麼跳出來不沾一滴水回到地麵?”司羽幹幹淨淨的站在大家麵前,哪裏沾染上半點泥塵。
“薛老師。”教導主任看向薛冰利確認。
“司羽確實是沒在裏麵。”
那麼多同學看著,薛冰利就算有心幫忙陶馨苒她們也沒辦法。
女生尖叫了起來:“你胡說,司羽明明在裏麵!”
薛冰利皺眉,“聶同學,老師可不敢在這種事情上胡說。”
“老師,司羽說謊了。就是她把我往墨水桶裏按,她的腳上和手上肯定沾了墨水,你們一看就知道她有沒有說謊。”陶馨苒顫著手指指向司羽。
司羽抬起腳,鞋子除了校區的泥土外,根本就沒沾一滴墨水,雙手也是白皙幹淨。
“怎麼可能,一定是她洗掉了,老師,主任,就是司羽把我們打成這樣。”
“老師和主任覺得我那麼大的能耐在那種情況下將幾位打成這樣,然後不染一塵的全身而退?更神奇的是,我並沒有在裏麵。”司羽淡淡的分析了兩句。
對啊,司羽在班上不喜歡說話,腦子也轉不過別人,怎麼可能在陶馨苒這個班級前三的優秀學生麵前耍心眼。
“主任,有人看到她跟著我們進廁所了,你們去問問就什麼都清楚了。”陶馨苒哭紅了眼,整顆腦袋不是黑就是紅,洗也沒洗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