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主任孫洪從旁調和,“聶媽媽,學校一定會查明真相秉公辦事,絕對不會偏著哪位學生。”
“什麼真相,這麼多張嘴說出來的話還不夠有力度嗎?”
司羽掏出手機,打開錄音功能播放。
幾道聲音從手機裏傳出來,正是密謀怎麼害司羽的話。
辦公室裏的聲音戛然而止,隻有手機裏的錄音在回蕩。
聶母渾身一僵,臉色煞白。
聶雙幾人更是縮成一團,麵無血色的盯著司羽。
孫洪聽到裏麵的內容,也是怒從心中發。
幾位還沒說話的家長,臉燒得紅。
之前在教導主任麵前放的話,狠狠的打了他們自個的臉。
“不可能,這一定是司羽自己找人配的音,根本就不算證據。”聶雙第一個跳出來,害怕的指著司羽怒吼。
她已經被記小過一次,要再被記過,她就真的不能在這個學校待下去了。
馬上就中考了,她難道還要轉學嗎。
其他女生也是臉色陣陣青白。
薛冰利皺著眉,“聶媽媽,現在真相大白了,這件事……”
“這件事還沒查清楚,不能就這麼算了。”
聶母急聲道。
孫洪臉一冷,“聶媽媽,這件事學校會秉公辦理。”
聶母神色一變。
*
2班的人都等著司羽的笑話看。
結果又被打臉了。
司羽不僅安然無恙的回來,還讓聶雙那幾個被扣在了辦公室。
陶馨苒沒有參與,當時隻在旁看著,反而因此逃過一劫。
盯著施施然坐回位置的司羽,陶馨苒咬牙切齒。
又沒事。
真是踩了狗屎運。
怎麼每次都能避開這種事。
“司羽。”
孫牧森湊了過來。
此時正好課間,大家都在座位邊上走動。
對於本班的司羽,他們是一點也不願意關注。
司羽抬了抬漂亮的眉眼,清清冷冷的盯著他。
“晚上下課了一起去看看顧雋延唄。”
“沒空。”
“你當時都替他擋危險了,住了院,你幹嘛不去看?”
司羽拿出書桌內的幾本書,飛快的翻著頁。
沒搭理孫牧森。
看司羽沒反應,孫牧森再喂了聲,“你真不去?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以前這種事,你可是最積極了。”
難道是欲擒故縱?
另外幾個圍在陶馨苒身邊的女生嫉妒的嘀咕,“馨苒,孫牧森最近怎麼了,老是湊近那腦殘。”
陶馨苒喜歡顧雋延,眾所周知的事。
但顧雋延和校花又走得的近,以前傳聞兩人是戀人關係。
要不是學校禁止早戀,恐怕早就公布了。
而孫牧森是顧雋延的發小,知道顧雋延大大小小的事。
陶馨苒沒少在孫牧森那裏打聽顧雋延的事,有時候還借孫牧森的關係和顧雋延走近。
“誰知道。”
也許孫牧森中邪了也不一定。
*
夜裏。
還是那家點油燈的小破店。
老者正昏昏欲睡,一抬眼,就看到一隻黑貓從女孩麵前一閃而爍。
他再定神看去,女孩已站在眼前。
是她。
“要什麼。”
“藥材。”
“填單。”
老者將一本藥材空單放到她麵前。
女孩拿起筆刷刷地寫上了一長串藥材名以及用量。
“這麼多!”老者定眼一瞧,嘴角微抽。
要這麼多藥材當飯吃嗎。
司羽抬起清冷的眸光,“有困難?”
感覺被看輕的老者,清了清嗓子,“當然沒有困難,但這東西你要這麼多,像這個藥材,含毒量極高……”
“賒賬。”
“……”
老者瞪眼。
司羽抓起藥單,轉身就要走。
“誒?你這小姑娘怎麼回事,一聲不吭就走,回來,回來。”老者招招手。
“賒賬。”
女孩語聲清冽。
老者被女孩看得一陣沉默,不耐煩的指了指前麵的桌麵,“填單。”
這次填的是賬單以及賒賬條。
賒賬條是有法律效益的。
老者拿過兩張單收到鬥櫃裏,“三天後來拿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