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羽小姐,隨我們走一趟。”
古武者左右夾擊司羽。
命令式的語氣讓人覺得不舒服。
司羽朝車的那邊看了眼,點頭跟上。
如果司羽不動,他們會采取直接的方式帶走。
走到車邊,司保江並沒有開口說話,眼神很冷,甚至是沒有看她一眼。
司羽坐了進來。
能感受到車內的壓抑。
兩名古武者一人開車一人坐副駕座。
對付司羽。
根本就不需要派太多人,甚至是不需要司保江出麵。
但他要親眼看見司羽死。
*
一路沉默。
不知道開了多久,司羽撐著下巴看向窗外的視線收了回來。
打破了車內的沉寂。
“菘山縣的殺手,有部分是你派去的?”
司保江陰冷的眼神掃過來。
司羽麵上,毫無波動,仿佛不知道自己即將麵對的是什麼。
“你問這個沒意義了。”
司保江從葬禮到現在,很少開口,聲音有些嘶啞。
連續送走了自己的兒孫,司保江的精神狀態很差。
司羽又問:“除了古武者,你還在背後做了什麼。”
司保江神情冰冷:“一個你,還不足以讓我11號樓上心到那種地步。”
也就是說,他們直接派的是正常的殺手。
學校的陰謀,並沒有11號樓的參與。
聽到了答案,司羽不再開口。
不知道的還以為隻是平輩之間短暫的問候,並沒有任何的危機。
司羽的安靜,司保江隻當她是個傻的。
*
司家墓園。
陰森森的一片,全是墳墓。
司羽跟著司保江往裏麵走,來到了司廣和司銳的墓前。
上麵還有白花。
土也是新土。
碑石很新,上麵有照片和刻字。
出生年月,死亡時間。
司保江看著兒孫的墳墓,再看向司羽的眼神更陰冷了。
“小銳的死,和你有關,今天,就用你的血來祭他。”
司保江伸手扶了扶墓碑,聲音平靜而陰冷的道。
司羽微抿著唇,沒說話。
“要怪就怪你們自己,還有阿廣的死,也是你那個母親的錯。先把你這個小的祭奠,接下來也就該輪到你的父母了。”
司保江微微眯眼,看著兒子的照片。
接著道:“我動了手,就不會讓司衛平再坐在那個位置。”
這話裏,全是殺機。
也就是說,司保江準備要將司衛平一脈全部清除掉。
因為掃殺隊的人在司家,所以司保江才將司羽帶到了這裏,處理起來也方便,還不會被掃殺隊的人盯上。
司羽看著前麵兩張照片,道:“是11號樓先要我和母親的命,才造就了這樣的結果。”
司保江已經入魔了。
聽到司羽的話,隻是冷冷的看了眼過來。
聲音冷淡,“要了你們的命又怎麼樣,在司家,隻有強者才能有資格繼續生存。”
意思是說,司羽和傅元鈺死不足惜。
就沒將她們當成人命來看待。
這就是古武者傲慢霸道。
司羽嗯了聲,頗為讚同他的話。
“不妨告訴你,司廣是我動的手,司銳是他咎由自取,如若不然,也是一樣要死於我手。要我回司家,也不知道是你們的不幸還是幸。回司家的目的,就是要處理在菘山縣動手的人。而你們11號樓,首當其衝。”
司羽的話語淡漠平靜,像是述說一個與自己無關的話題。
司保江慢慢的看向女孩。
女孩沒有看他,而是注視著這一片陰森森的墓園。
司保江麵色漸深。
“就憑你?也想要對阿廣動手。”
“你似乎忘了我怎麼救人。”
司保江身形微顫,想到了她之前救治司折的事。
短暫的沉默後,就是猙獰的笑。
“當真是你……”
“是我,今天我還會送你下去與他們作伴。”
女孩神情淡然,語氣也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