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楚風隻是說自己擅長欣賞,可不是擅長吟詩作對啊,這和他的專業不符合啊!”洪依瑤有些無奈的開口。
她自然是看出來爺爺有意要刁難楚風,心裏覺得爺爺有些怪異,忍不住開口提醒洪山,做事不要太過分。
畢竟即興賦詩這種很考驗專業素養的事情,最好還是不要讓楚風做,洪依瑤下意識的覺得,楚風應該是做不到的。
“楚風自己都說了,你還扭扭捏捏的做什麼,小心破壞了他的賦詩雅興,那文學界可就少了一篇傳世佳作了。”洪山語氣古怪,似乎是在嘲諷著楚風,又或者帶著一絲的期待。
總而言之此時的洪山處在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之中,既有看不起楚風的意思,又有一種期待的味道,就好像自己的女兒要被一頭豬給拱了,所以表現出了患得患失的感覺。
“爺爺,楚風你不要介意,我爺爺又發神經了,你若是不想做,那就算了!”洪依瑤如此勸說楚風。
“哈哈,男人可不能說不行,你就去拿筆墨紙硯吧!”楚風淡笑著開口。
楚風隨意的開了一個玩笑,卻讓洪山眉頭皺起來了,如此粗俗的語言,簡直就是侮辱自己的耳朵。
“哎,算了,帥氣確實是夠帥氣,可要說文采斐然,我覺得楚風並不是,這家夥絕對不是我的孫女婿!”爺爺洪山如此想著
不知不覺間,他看向楚風的眼神,都是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鄙夷,也說不出來自己的心思究竟是什麼。
有一點失望,也有一點慶幸,他隻希望洪依瑤能夠認清現實,遠離楚風這個沒才華的男人。
洪依瑤見到楚風如此吩咐自己,頓時眼中流露出一絲的無奈之色,隨後他尋找到爺爺平時書寫用的筆墨紙硯,在桌子上鋪開,並且在一旁輕輕地研墨。
洪依瑤小的時候,洪山經常書寫書法,所以她也是會研墨的,因此對此並不陌生,很快便將書寫需要的準備工作都是做好了。
“楚風先生,您可以開始自己的表演了!”洪山淡笑著開口,心裏卻是在想著等楚風出醜。
眼睛還不時的看著一旁的孫女洪依瑤,心裏想著自己孫女失望的眼神,頓時忍不住咧嘴一笑。
“哼,我倒要看看你這家夥究竟有什麼本事,若是僅僅嘴皮子厲害,恐怕想要泡到我的孫女可沒有那麼簡單!”洪山如此想著。
洪依瑤也是看著楚風,沒有注意到爺爺的異常舉動,她現在有些好奇,楚風究竟是能寫出來一首什麼詩歌。
楚風拿起毛筆,看了一眼牆上掛的畫,久久沒有說出一句話,似乎在品味著畫中的意境。
漸漸地他整個人似乎陷入了一種奇怪的意境之中,畫中人似乎變成了薑輕舞,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癡傻的三年時間,薑輕舞究竟是承受了多麼巨大的痛苦,一時間也是隻能長長的歎息一聲。
“我去,楚風怎麼感慨起來了,若是你寫不出來,我爺爺會鄙視死你的!”洪依瑤有些無奈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