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太妃用劍拍了拍陶運後背,陶運一口腥臭的黑血吐了出來。
柳太妃看著被黑血腐爛的土地,震驚道:“好霸道的毒。”
柳太妃看陶運的眼神變了,這麼厲害的毒,眼前這人卻還活著,可見有多厲害。
再加上酷似綠英的臉,救了比殺了價值更大。
柳太妃把劍收了起來,提起陶運衣服,輕輕鬆鬆把人提了起來。
桂真瞧見柳太妃帶了一個人回來,因為沒有看見陶運的臉,疑惑問道:“這人是修仙者啊,氣息很微弱,快死的人了。”
柳太妃隨意將陶運放到地上,將那張酷似綠英的臉露了出來,“你看他的長相。”
桂真看了陶運一眼,立馬震驚問道:“這人是誰?跟綠英是什麼關係?”
柳太妃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他中毒了,等他醒來再問。”
桂真走到陶運麵前,給陶運把了把脈,驚訝道:“這人全身都是毒,按理說他應該死了,可他還活的好好的,而且我能感受到,這些劇毒正在慢慢被他同化。”
柳太妃眼神驚訝看了陶運一眼,“同化劇毒,這是什麼靈根?”
柳太妃立馬拿測靈石出來塞陶運手裏,看見測靈石發黑,疑惑道:“這是什麼靈根?”
桂真若有所思,“應該是毒屬性靈根。”
柳太妃點了點頭,覺得桂真說的對。
陶運醒來的時候,見自己還躺在地上,知道他賭贏了,柳太妃和桂真看見他這張臉,覺得他有利用價值沒有殺他。
看見陶運醒來,柳太妃立馬問他:“你是誰,怎麼會到這裏來?”
陶運故意露出茫然的表情,左顧右盼眼前的木屋,聲音沙啞道:“是你們救了我?”
柳太妃沒說話,一旁桂真點頭,“你昏迷在林子裏,如果不是被我們發現,此時已經被野獸啃幹淨了,說我們救了你,也沒有錯。”
柳太妃露出先天修為的威壓,陶運故意一臉震驚抬頭看她,“你是先天修為,你難道是仙門的創始人,秦心月嗎?”
柳太妃秀眉挑了挑,冷聲道:“我不是,你問我是誰之前,是不是該自報姓名,你是怎麼出現在這裏的,你是毒屬性靈根,從哪裏得到的修仙功法?”
陶運故意在臉上露出濃重的震驚,“你怎麼知道我是毒屬性靈根?”
柳太妃有些生氣了,拍了拍木桌,冷著臉,“你管我怎麼知道的,快說你是怎麼來這裏的,不然別怪我心狠手辣。”
陶運皺了皺眉,看向桂真,突然眼神一亮,“我知道你們是誰了,仙門通輯的人,魔修柳太妃和桂真。”
柳太妃見陶運話那麼多,臉上神情滿是不耐煩,抽出長劍指著陶運心髒,“再問你一遍,你是誰,為何來這裏?”
陶運扭頭輕聲咳了咳,聲音沙啞道:“我叫付愁,是從寧城裏逃出來的,逃出來已經有一個月了。”
複仇,柳太妃和桂真互相看了一眼。
陶運故意笑了笑,“我姓付,愁苦的愁,小時候我有一個妹妹仇人搶走了,我爹給我改名付愁,希望有朝一日我能手刃仇人,找到妹妹。”
柳太妃和桂真互看了一眼,都知道陶運口中說的妹妹就是綠英。
柳太妃和桂真沒有透露出,他們認識綠英,陶運也收了妹妹的話題,好像就是隨口一說而已。
知道陶運是從寧城一間做修仙者研究的地牢逃出後,柳太妃和桂真一點也不驚訝。
修仙者的事曝光後,不少有權有勢的人不甘心,抓了一些有靈根的人做實驗,異想天開,想把別人的靈根轉移到自己身上。
柳太妃年輕時,也做過這一類的事。
更知道陶運體內劇痛是怎麼回事,因為當初她也那麼做過,想知道有靈根的人和沒靈根的人,中了一樣的毒,結果會不會是一樣。
陶運毒屬性靈根,喂他劇毒反而激發了他體內靈根。
柳太妃想不明白一點,看陶運的眼神露出懷疑,“毒屬性靈根能讓你不被毒死,無法讓你開始修煉,你的毒屬性功法從何處得來的?”
陶運下意識握住腰間的乾坤袋,柳太妃看見後笑了笑,“你一個被抓的人,居然連乾坤袋都有,果然很奇怪。”
陶運握緊乾坤袋,一臉警惕望著柳太妃,“這不關你的事。”
柳太妃凝神看了陶運一會,突然笑道:“我隻是好奇問一問而已,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該知道,我不會貪圖你的乾坤袋。”
陶運故意露出一副沒有放鬆警惕的模樣,“謝謝你們救了我,我不會告訴仙門的人你們在這裏,能不能讓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