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秘境後,應殊然瞧見司空晏一揚手滿天雷電閃爍,殺了一片又一片的魔獸。
冥殺已經是仙器了,他看不上那些魔獸的血氣,可萬惡之源眼饞啊,最後顧不上失麵子,悄悄潛入地底吸收血氣。
皇甫彥明拿出玉扇,對著遠處魔獸狠狠一扇,魔獸轟地倒地,然後全身血液非常詭異消失。
這場景讓應殊然看了頭皮發麻,悄悄問蘇雨澤,“那位皇甫兄弟修煉的是什麼功法,怎麼那麼詭異?”
蘇雨澤看了應殊然一眼,皇甫彥明在應殊然麵前顯露實力,這是打算把應殊然當心腹培養了。
“他啊,金屬性靈根,修煉的功法有點陰邪,他還是個陣法師,你別招惹他啊。”蘇雨澤擔心應殊然被皇甫彥明收拾,特意叮囑。
應殊然差點栽到地上,吸收魔獸血氣,這功法哪裏是有點陰邪啊,分明是非常陰邪。
不過真讓他意外的是,皇甫彥明居然是罕見的陣法師。
應殊然深吸一口氣,“雨澤,你拿我當朋友就告訴我,你還有什麼瞞著我?”
蘇雨澤笑得燦爛,“若說瞞著你的事,倒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你要不要聽?”
應殊然臉上露出猶豫,小聲問:“我知道後,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蘇雨澤大笑,“當然不會有,真正的秘密,我也不可能告訴你啊。”
應殊然也跟著笑了笑,他不奢求知道蘇雨澤真正的秘密,就像這樣做普通朋友更好。
他還怕哪天蘇雨澤被人惦記,別人抓不住蘇雨澤,反而來抓他呢。
蘇雨澤故意靠近應殊然,小聲問他:“你覺得我們中間,誰最厲害?”
應殊然看了司空晏一眼,“這還用問,你們修為都是築基,隻有司空兄是金丹,當然是他最厲害。”
雷修啊,金丹期就能殺了元嬰期的可怕存在。
蘇雨澤非常嚴肅搖了搖頭,對應殊然指了指遠處的秦月,小聲道:“你錯了,她才是我們中間最厲害的人,她若生起氣來,我大哥在她手裏過不了半招。”
別小瞧天罰之力,別說司空晏金丹修為,就是渡劫期站在這裏,隻要惹惱了秦心月,恐怕也要脫層皮。
應殊然一雙眼懷疑地半眯,完全不信蘇雨澤說的話,隨後恍然大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司空兄心儀秦姑娘,所以你才說秦姑娘最厲害。”
司空晏喜歡秦月,又怎麼會跟秦月動手。
蘇雨澤撇了撇嘴,歎了歎氣,這年頭,說真話都沒人信了。
來秘境的修仙者很多,大多都是金丹修為,元嬰期很少見。
秦月要找地方渡劫,跟司空晏說了才帶著皇甫彥明離開。
應殊然見秦月和皇甫彥明離開了隊伍,一臉擔憂問蘇雨澤,“怎麼同意秦姑娘離開了,這附近雖然沒什麼厲害的魔獸,可要是碰到心黑的修仙者,怕也不容易脫身。”
修仙界,殺人搶寶最常見。
這一次來秘境探險的人全都組成一隊,就是怕會被人當成獵物。
秦月和皇甫彥明單獨離開,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快來搶我們嗎。
蘇雨澤拍了拍應殊然肩膀,“安了安了,我們誰出事,他們兩個都不會出事的。”
應殊然不太相信蘇雨澤,可秦月和皇甫彥明不是他的隊友,不說蘇雨澤不急,一旁司空晏都不急,他著急有什麼用。
秘境很大,秦月和皇甫彥明遇到不少想殺他們的魔修,全都被秦月一拳揍斷氣了。
秦月取出黑衣穿上,又用黑布將麵容遮住。
皇甫彥明也將自己偽裝好,問秦月,“等一會你渡劫,瞞不了應殊然,要殺了他嗎?”
秦月金丹期和功法第一境界一起突破,雷劫不知是什麼情況,但能預料,絕不可能是普通的金丹雷劫。
皇甫彥明倒不擔心秦月,因為秦月替司空晏擋雷劫時,可是連化神雷劫都能擋住的。
冥殺說過,這個世界的天道對他們一視同仁,不會故意為難。
可應殊然不是傻子,就算秦月暫時遮掩金丹氣息,可他早晚會發現秦月已經突破金丹,再聯想今天的事,哪會想不到是什麼情況。
秦月對皇甫彥明笑了笑,“我沒有打算瞞著應殊然,想在修仙界立足,沒有背景是行不通的,我觀察過應殊然,他聰明識相,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看中了蘇雨澤煉丹天賦,想要拉攏蘇雨澤,我適當的顯露實力,不會有壞處。”
說她是藝高人膽大吧,不管誰來為難她,隻要不是真仙,秦心月都有一戰之力。
天罰之力,可不是弄虛作假的。
偽裝完後,秦月找了一處寒潭,將自己氣息釋放出去,頭頂劫雲開始凝聚。
皇甫彥明一抬手,一座聚靈大陣被設下,源源不斷為秦月補充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