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澤知道應殊然想拉攏他,故意將他和桃血浪的關係說出來,就是為了讓應殊然看重桃血浪。
應殊然有好幾次不拿桃血浪當回事,蘇雨澤心裏非常難受。
桃血浪本事比他厲害多了,就連司空晏都忌憚他,居然被應殊然小瞧,想想就覺得心裏不舒服。
應殊然視線掃過皇甫彥明和秦月,皇甫彥明笑道:“我跟秦月是夫妻。”
話音剛落,屋裏雷電突然閃爍。
皇甫彥明抬頭對司空晏揚了揚嘴角,“你不承認也沒用,我和月兒已經拜堂成親了。”
司空晏星眸半眯,聲音低沉,“是嗎,那你叫心月出來,將你剛才說的話再對我說一遍。我跟她沒有和離,你跟她拜的什麼堂成的什麼親,有人見證嗎。秦心月是我八抬大轎迎進門的,她是我的妻子,不是你的。”
司空晏說了那麼長的話,著實讓蘇雨澤意外了,也心疼了。
蘇雨澤立馬站到司空晏身邊,對皇甫彥明陰陽怪氣道:“我們來到修仙界,那等於人生從頭開始,無相跟你連師徒緣份都斷了,你跟秦月之間的夫妻關係又算什麼。司空晏說的對,你們成親沒有見證人,連喜堂都沒有,成的哪門子親。”
應殊然眼神在司空晏和皇甫彥明身上掃來掃去,就這幾句話的功夫,他弄清楚了好幾件事。
皇甫彥明跟那兩位有血緣關係的兄弟不親,秦月嫁給司空晏過,又跟皇甫彥明拜過堂,蘇雨澤張口閉口叫自己大哥名字,好像已經習慣了。
再看周圍桃血浪等人波瀾不驚的表情,就知道他們這樣吵架不是第一次。
應殊然發現秦月居然還在喝茶,打心眼裏佩服她有手段,居然將一個雷修,還有一個陣法天才抓的死死的。
秦月輕輕放下杯子,柔聲道:“都別鬧了,我讓應公子過來,是有話想對他說的。”
皇甫彥明走到秦月身邊坐下,“我才不會跟他鬧,丟我的身份。”
司空晏瞥了皇甫彥明一眼,“你什麼身份,連金丹都沒突破的身份嗎。”
被挑釁沒有實力,皇甫彥明臉色陰沉又站了起來,眼神危險說道:“那我們就出去比劃比劃。”
司空晏正想應戰,秦月突然歎氣,“你們真的別鬧了,這裏是修仙界,以前的恩怨都先放下。”
司空晏心裏很煩躁,秦月偏心皇甫彥明,今天的矛盾分明是皇甫彥明故意提起的。
他們早就說過,不提來修仙界之前的事。
可皇甫彥明跟應殊然說他和秦月是夫妻。
應殊然見秦月輕飄飄兩句話,讓皇甫彥明和司空晏都坐了下來,忙問秦月,“不知秦姑娘叫我,是想對我說什麼?”
應殊然心裏還在想,築基修為的皇甫彥明為什麼敢挑釁司空晏。
再看蘇雨澤等人的神情,好像皇甫彥明真有一戰之力似的。
開什麼玩笑,就算是仙級陣法師,可要以築基修為對戰金丹期的雷修,真的不會被一招劈成灰燼嗎。
“應公子是個聰明人,怎麼會不知道我叫你來是想說什麼呢。”秦月對應殊然笑了起來。
雖然是很甜美的笑,應殊然卻感覺到了害怕,不由自主想起秦月一招弄死兩個元嬰的畫麵。
應殊然不自覺咽了咽口水,想著秦月渡過的兩回金丹雷劫,傻子都知道這裏麵有問題,還有她修煉的功法,到底是多強大的功法,才能讓人用身體承受雷劫。
九十八道雷劫過後,居然一點傷都沒受。
如果不是還有一絲理智在,他都想要秦月修煉的功法。
“秦姑娘,你知道我的,沒什麼大的野心,為人也很本分。”應殊然對秦月非常艱難笑了起來,他的直覺又出現了,若是不能讓秦月滿意,他可能活不長。
秦月對應殊然眨了眨眼,“你覺得我們璃晨傭兵團怎麼樣?”
應殊然不自覺緊張起來,不明白秦月問他這話的意思,忙道:“很好啊,隊長有實力,隊員出類拔萃,出名是遲早的事。”
秦月笑著邀請,“那應公子願意加入我們傭兵團嗎?”
秦月說完,所有人都看著她。
司空晏沉默了一會沒說話,算是默認了秦月的話。
皇甫彥明更不會反駁秦月,至於別的人,知道秦月後麵還有一個秦心月,誰敢惹她不高興,又不是嫌命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