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了,除了應殊然搞不明白是什麼情況外,都知道秦月說的那位是天道。
桃血浪疑惑了,“她突破修為不用渡雷劫嗎?”
秦月突然哈哈大笑,笑了好一會桃血浪才意識到,秦心月是天道繼承人,原天道已經死了,說她是天道也不為過,她突破修為誰敢給她降雷。
司空晏神情凝重問秦月,“她的修為是什麼?”
秦月對司空晏搖了搖頭,“別問我,我不知道,我們早就感應不到對方了。不過她不喜歡出來,性格也越來越孤僻,心裏在意的事隻有一件,你們都知道我就不說了。”
應殊然一臉懵,他什麼也不知道啊,可他什麼也不敢問。
他不知道秦月體內兩個靈魂,剛才秦月和秦心月之間轉換,他現在看秦月就跟看真仙修為的魔修,好像秦月下一秒就會變身為魔把他吃了。
剛才他可沒聽錯,秦心月說桂真再犯錯,就要烤了他來吃。
蘇雨澤將藥給桃血浪,讓他拿過去給桂真吃,然後在心裏不停教訓桃血浪,‘都跟你說了秦心月現在性格大變,你還跟她陰陽怪氣的說話。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要是被她殺了,我是肯定沒能力為你報仇的,沒有你的保護,我遲早會被人抓去煉丹。你就算是為了我,也要好好活下去,你知不知道啊。’
桃血浪將桂真扶了起來,檢查桂真體內的傷,然後被嚇了一跳。
桂真不僅是外傷和斷手嚴重,體內經脈全如被烈焰灼燒過一樣。
桃血浪有些佩服桂真了,承受那麼大的痛苦,居然一聲不吭。
桂真滿臉是血朝桃血浪笑了笑,“其實這一天我早就料到了,但我不後悔。”
桃血浪情緒複雜,桂真為了登上天才榜,隻為讓柳太妃知道他的情況,對桂真歎了歎氣:“好好養傷,然後去萬仙門。”
司空晏從秦心月出現後就異常沉默,最詭異的是皇甫彥明跟他一樣沉默。
蘇雨澤的傷養了兩天,發現自己居然觸摸到了金丹的瓶頸,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秦心月那一場毒打。
應殊然找到蘇雨澤,小心翼翼對他道:“司空晏和皇甫彥明已經兩天沒有開口說過話了,真的沒問題嗎?”
應殊然事後照顧桂真,從桂真那裏知道秦月身體裏有兩個靈魂。
一個是他認識的秦月,是體修,一個就是之前性情凶戾的秦心月,是靈修。
應殊然完全不敢相信桂真的話,一個人的身體裏怎麼可能有兩個靈魂呢,而且這兩個靈魂還有各自的靈根,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一定會說桂真是瘋了。
桂真斷手被處理好,多虧修仙界靈丹神奇,就算斷肢重生也不是什麼難事。
看起來嚴重的外傷,反而是最容易處理的,而殘留在桂真經脈內的天罰之力,蘇雨澤見了都束手無策。
蘇雨澤猜想秦心月是故意遺留天罰之力在桂真經脈,目的就是想讓時時刻刻承受那種經脈被烈焰灼燒的痛苦。
蘇雨澤隻好安慰桂真,說經脈內的天罰之力消耗完,他的身體就會恢複正常了。
桂真卻一臉無所謂,他修煉不靠運行功法,經脈被灼燒,並不影響他修煉。
至於痛苦,他能忍住。
蘇雨澤看了一眼異常沉默的司空晏,對應殊然搖了搖頭,“他們兩個盡情不好,我們最好不要去打擾他們。”
應殊然很不放心看了司空晏和皇甫彥明一眼,再次沉聲道:“真的不用管嗎,他們會不會再打起來?情緒那麼低落,一點幹勁都無,真的沒關係嗎?”
蘇雨澤歎了歎氣,“有關係我們也幫不上忙,別操心了,等我們突破金丹,我們就去萬仙門。”
付愁一天前就開始閉關了,桃血浪也說他快要突破金丹,他自己也觸摸到金丹瓶頸,隻要靜下心修煉,很快也能突破金丹。
司空晏無法忘記秦心月那雙冷漠又強大的眼睛,突然意識到,他被秦心月甩得很遠,很可能努力一生都無法超過秦心月。
皇甫彥明情緒比司空晏要好一些,因為秦月是認可他的,可他心裏還是有擔憂,秦心月那麼強,他真的能跟秦月在一起嗎?
桃血浪和蘇雨澤閉關準備突破金丹後,皇甫彥明被萬惡之源罵了。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不就是一個秦心月嗎,你至於嚇成這樣嗎。’萬惡之源恨鐵不成鋼對著皇甫彥明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