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好奇的問道:“薑老頭兒,你的老朋友得了什麼病?連你都治不了?”
“精神病,可又像老年癡呆,我和幾個老朋友研究了好幾天都沒看出病理,小師叔,您是師爺的入室弟子,應該知道這種病吧?”薑文海行醫幾十年從來沒見過這麼疾病,狐疑的問李陽。
“類似的病我倒是見過,隻不過你那個病人和我治過的是不是同一種病。”
李陽說道,薑文海心裏一陣感歎小師叔不愧是師爺的徒弟。
兩個人說著話,到了四合院的門口。
“各位,這位就是我的小師叔李陽。”
“小師叔,這幾位都是金陵中醫界的泰鬥。他是火罐王徐坤,他是藥王楊成儒,骨王馬玉良。”
“這位小友是藥王的徒弟林少飛,你別看他年輕,他和小師叔您一樣都是醫學天才,這位是我老友的兒子淩英傑,這是他妻子。”
薑文海給雙方做了介紹,徐坤等人都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他們以為薑文海的小師叔就算比他年齡小也至少在五六十歲開外,結果卻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年,還穿的土裏土氣,哪裏有半點中醫的樣子,更不像薑文海的師叔了。
林少飛居高臨下的掃了一眼李陽,一臉鄙夷,心道薑文海居然把我和一個鄉巴佬拿出來對比,真是豈有此理。
不等別人說話,他先發出了質疑的聲音:“薑老,您不會是在和我們開玩笑吧?這個鄉巴佬會是您的師叔?”
“不得無禮!”
楊成儒氣質儒雅,不怒自威,滿臉狐疑的問薑文海:“薑老哥,你確定你等的人是他?”
薑文海老臉一橫:“你覺得我薑某人會拿自己的名譽和病人的生命開玩笑嘛?”
眾人一愣,薑文海的確不會開這種玩笑。可李陽太不像醫生了,連打車的錢都給不起,就算是醫生醫術也不怎麼樣,要不怎麼會這麼落魄?
“薑老,不是我們不相信您,或許他真是您的小師叔,但不能你說他的醫術比您高我們就盲目讓他給病人治病,這樣做是對病人不負責任,您說呢淩先生?”
林少飛譏諷的目光瞥了一眼李陽,楊成儒那麼多徒弟偏偏把他帶來了,是因為他的醫術在師兄弟中是最強的。
這裏來了四個中醫泰鬥,隻有他一個年輕人,更是說明他的醫術在同輩中是頂尖的。
薑文海說李陽的醫術和他不相上下他都不會相信,更別說李陽的醫術在薑文海之上了。
這豈不是說李陽比這裏所有人的醫術都高?在林少飛看來這是天大的笑話。
淩英傑看到李陽的時候心裏就一陣惱火,心裏對薑文海請一個鄉巴佬來很不滿。
他都沒有多看李陽一眼,但對薑文海還是保有著極大的尊敬:“薑老,不是我不相信您,隻是治病不是兒戲,您還是讓他回去吧。”
薑文海的火瞬間就竄上來了:“我薑文海行醫幾十年一向以仁心誠信為本,從來不做欺騙世人的事情,你們居然如此有眼無珠,我薑某人羞與你們為伍!淩英傑,我把話放在這裏,在金陵如果有人能治好你老子的病,這個人必定是我小師叔。”
“小師叔,我們走。”李陽沒想到薑文海的氣性這麼大,不過換做誰都會生氣。
“等等!”
李陽沒有走,嘲弄的神色盯著林少飛:“你沒少和女人玩兒吧?昨天晚上和女人打野戰是不是很刺激?看著你挺精神的,其實你的身體早就虛了,長此以往不用兩年你這個天才就會變成廢人!”
林少飛一臉驚愕,李陽怎麼會知道這些?難道他跟蹤自己?
他當即就火了:“你少在這裏大放厥詞!”
李陽沒有理會林少飛,一臉玩味的看著楊成儒:“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們這些醫學泰鬥應該知道,我奉勸你一句,再好的天才如果不自律不自愛,終究會淪為廢物!”
林少飛滿臉羞紅,異常惱怒。
楊成儒神色變的有些嚴肅起來,他怎麼會不知道林少飛的情況?林少飛確實是天才,如今的年輕人都比較開放,他沒少提點這個徒弟讓他自律。
李陽卻一眼就看了出來,這足以說明李陽是有真才實學的!
李陽又看向了淩英傑,淡淡道:“原來你瞎了左眼,難怪你會以貌取人。”
淩英傑大驚失色,瞎了左眼的事兒隻有至親的人才知道,這裏的人絕對沒有一個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