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恒大驚失色,之前想要躲來著卻沒來得及,此時滿臉漲紅,又驚又怒。
李陽不像是開玩笑,真的要殺人的表情,跟提溜小雞崽似的把陸恒提留了起來。
陸恒雙腳緩緩離地,臉憋得通紅,眼裏滿是恐懼,雙手用力扣李陽的手,卻徒勞無功,感覺自己真的要死了。
他眼裏帶著求饒的神色,用力從嘴裏擠出幾個字:“別殺我”
“我警告過你好幾次,你不但不知悔改反而要殺琪董,你在打這種念頭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種下場,怪就怪你不自量力!”
李陽冷笑道,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
陸恒都快窒息了,一張臉變的煞白,手腳苦苦掙紮,求救的眼神看向陳子琪:“救我”
在場的人無不駭然,不管陸恒有沒有做那種事,陳子琪的保鏢居然敢這麼做,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住手!”陳子琪和許博文同時喊道。
陳子琪剛開始不理解,但很快就明白了李陽的用意。他在試探陸恒是不是幕後黑手,自己也看出來陸恒的確有這種念頭,隻是死不承認罷了,但就算這樣,也不能讓他殺人。
陳子琪冷漠的目光瞥了陸恒一眼,對李陽命令道:“就算是他做的也應該讓警察處理,放開他!”
“要不是琪董替你說話,你絕對聽不到明天的雞叫!我最後警告你一次,明槍暗箭你怎麼對付我都行,你要是再敢傷害琪董,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李陽聲音冰冷如死神,像丟垃圾一樣把陸恒丟向一旁。
“額!”陸恒摔的痛苦怪叫,滿臉驚駭。剛才他真的覺得快死了,李陽不是說說的。
陸恒憤怒的同時心裏有了新算計,以後就算要做掉李陽也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否則就不做。
“陸少!”幾個保鏢瞬間把陸恒攙扶起來。
“把陸少送去房間休息,另外請醫生過來!”許博文對自己的人吩咐一聲,有人帶著陸恒等人去了裏麵的房間。
“子琪,我沒想到你和陸恒的過節那麼深,他居然要派人殺你,不過我想有了今天的教訓他以後不會敢再有這種念頭。”
許博文充滿好奇的目光看了李陽一眼,問陳子琪道:“子琪,這位先生是你請的保鏢嗎?”
“他叫李陽,這是許博文我同學,今天這個慈善晚會就是他父母發起的!”陳子琪給雙方做了介紹。
許博文嘴角含笑,沒有因為李陽是保鏢就看不起他,反而帶著一種欣賞:“子琪喜歡自由自在,從來不喜歡被束縛,沒想到她會讓你跟在身邊,本來我很擔心沒有保鏢會有這樣的身手,見了李先生的手段我可以放心了。”
陳子琪帶在身邊的人絕對不是普通人,更何況李陽還敢當眾教訓甚至想殺了陸恒,許博文不懷疑李陽的能力。
“你這麼了解她,應該不隻是她同學吧?”李陽好奇的問道,陳子琪對別的男人都很冷淡,對許博文卻不排斥,這足以說明他們的關係不一般。
“本來子琪那麼介紹我也不想多說,既然李先生問了我就實話實說,我和她是從幼兒園到大學的同學,我去國外留學的這幾年聯係才少了一些。我也明白的告訴你,我喜歡她,我這次回國就會為了她。”
許博文說話的時候很坦誠,也沒有刻意掩飾自己的心意,這話其實是對陳子琪說的。
陳子琪一愣,沒想到他居然會向自己表白,忽然覺得很別扭。
許博文很懂女人心,知道陳子琪什麼想法,說道:“子琪,我喜歡你是我個人的事,你該怎樣就怎樣,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
“我知道。”陳子琪平靜的說道,或許自己曾經對他有好感,但他出國這幾年見麵的時間不多,自己事情也越來越多,那種懵懂的想法就淡了隨之消失了,現在也就隻剩朋友間的友誼了。
李陽不為何,知道倆人青梅竹馬的時候心裏很不舒服,就好像有人跟自己搶東西似的。
他問陳子琪:“不是說要捐錢嗎?在哪裏捐?”
“在裏麵,我帶你們過去。”許博文說道。
在大廳中心有一個橫幅,捐錢的人都會把名字和捐的數字寫在上麵,之後所有捐的錢的去向也是公開透明的,不會被人中飽私囊,也不會用在不該用的地方。
陳子琪把自己的名字寫在上麵後,把錢轉到了一個賬戶上。
李陽看到那個數字的時候嚇了一跳,心道這女人可真是大手筆:“這就完了?是不是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