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媽和韓媽,“……”
娘娘,小世子和小郡主不是睡小廂房裏嗎?怎麼抱到大殿裏去了?
沈言進入房間,正鬆了一口氣,突然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立在榻邊,瞳孔放大,“你是怎麼進來的?”
窗柩沒有打開,他總不可能飄進來吧。
如果是從她的身邊,她怎麼會沒有一點察覺?
“你沒有任何留意,說明你的武功,沒有太大的長進。”
墨君逢緩緩道出的話,像一盆冷水,澆在沈言的頭上。
是啊,一個大活人,在她身邊神不知鬼不覺地移形換影,的確說明她沒有長進。
將兩個小團子往榻上一放,臉上帶著怒意。
“哼,你還說,還不是怪你。”
不行,為了避免理虧,她得把錯往某個人身上推,她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就卑鄙這麼一小次次。
“怪本尊?”
墨君逢挑起眉梢,垂視著她,“此話怎講?”
沈言認認真真道,“怪你,一來,認不清我的性子,出言誤導我,二來,沒有及時察覺那些謠言,向我澄清。”
這麼一說,似乎真的是墨君逢的錯了,對啊,就是他的錯,一定是他的錯。
墨君逢目光幽寂,終於是摟過她的腰肢,“對,是本尊錯了,本尊是不是該做一點什麼,彌補過錯。”
身子貼著似乎久違的懷抱,沈言的心頭漾起一種熟悉又難以描述的感覺。
伸手推了推,“錯誤哪裏能輕易彌補?”
咦,她還越說越有理了。
“那就用許多次數來補償阿言。”墨君逢不著痕跡扣著她的腰肢,她哪裏能推得動?
沈言,“難怪舟舟叫你父春,原來隨時隨地都在發春。”
墨君逢微皺起眉頭,“你這是在汙蔑本尊,本尊隻有看到你,隻有在你的麵前。”
他低頭,緩緩湊近她的唇,眸子深得像一潭千年的水。
沈言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勁,剛才還嘻嘻鬧鬧的兩個小家夥怎麼停住了?
轉頭一看,果果和舟舟正相互靠在一起,目不轉睛地盯著兩個大人,而且,五黑澄澈的眼眸在發亮,仿佛在含著什麼期待。
沈言額頭上直掉黑線,“馮媽韓媽,快把他們給抱到小廂房裏。”
馮媽韓媽:娘娘早說嘛,剛才就不應該。
抱走兩個小糯米的時候,兩人還不情不願地掙紮呢。
“父春……母灰……”
對,沈言覺得這樣叫還是有些道理的,墨君逢一fa情,她不就得變成灰了嗎?
沈言道,“還有,這段時間,果果和舟舟都快要學會走路和說話了,你缺席了知道嗎?”
“嗯,知道,彌補。”
墨君逢的唇,已經落到了她的唇上。
沈言,“……”
能不能動不動就彌補彌補的,不就是想占她的便宜嗎?不過,她也不會讓他白得好處。
幹脆吻了回去,他的溫柔,她卻毫不客氣。
墨君逢眸子一黑,阿言,這是在與本尊比麼?
手將她身上的衣衫解落,沈言幹脆扒下了他的袍子。
墨君逢,“……”
她是故意的,一定是。
可是,兩人之間這樣做,溫度反而越升越高。
滾熾的身體相挨,仿佛靈魂都在顫栗。
“阿言……”
墨君逢在她的耳邊,輕輕喚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