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本是京城的一小戶人家,雖不富裕,可也是自給自足的。
“誰家少年郎,莫白了頭。”遠處傳來了一位女子的歌聲,那歌聲也是極其的綿長,路上的行也聽到了那歌聲,想要去看下那位女子,卻被一位路人阻止了,那位路人言道:“那家小娘子看不上你的。”
“這個我倒不信了呢。”那位路人言道。
“你這話怎麼好賴話聽不懂呢。你去吧,你去啊。”那位路人也不再阻攔了。
那位男子見那路人也不阻攔了,上前走了幾步,對著在窗台的女子言道;“你下來吧。”
王言看都看沒看那位男子,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之中了。
那位男子見到了小娘子並沒有到來,在心裏想著,果然與那位路人所說一般,當真的什麼事情也做不了呢。
那位男子也隨著離開了。
王元回到了臥房之中,離開了窗台,在心裏想著,我與許慕的感情本不好,而且不是我喜歡的人,我又何必來束縛自己呢。
要是有一位俊俏的男子,稱得自己的心意,又何妨呢。
許慕本是每天肩上吊著籃子,走街串巷在叫賣著油,許慕的叫賣聲也是響亮的,也因此許慕的賣的油有不少婦人開門來買油。
尤其是那許家的油又香又滑,不少婦人小孩都愛用他家的油炒菜。
許慕也是勤奮的人,早起早早的來賣油,晚上也買起了棉花糖來了,可王言卻是滿身嫌棄的很,看著這自己的夫君是一身的油味,自己每次在家愈發覺得呆不下去了。
王元在心裏想著,自己若是嫁的一位貴公子,定有錦繡好風光。
“娘子,我要出去了。”許慕言道。
“你去吧。”王元不耐煩的言道,在心裏想著,巴不得死在路上最好了。
許慕也察覺到了王元的不耐煩了,言道;“我真出去了,你不去送送我嗎?”
“我去送送你行了吧。”王元站起了身子,走向了許慕。
王元把許慕送出了家門口,猛然間關上了房門。
許慕在心裏歎息道,這人怎麼那麼不講理呢。
許慕離開了家中了,又回想起來了自己的內人要一枚簪子,這讓自己記掛已久。
許慕邁著步伐來到了一家玉器店,走進了玉器店裏麵了,有一位掌櫃熱情的招待著,見到了是許慕的到來,言道;“你今天怎麼沒有買棉花糖呢。”
“我是來給我家娘子買簪子,今晚就不買了。”許慕自豪的言道。
“倒是個疼愛內人的人。”那位掌櫃的誇讚道。
“不過啊,我有一件事情要對你說呢,你得小心點你家娘子。”掌櫃的好心的提醒道。
“掌櫃的你這是何處此言呢?”許慕言道。
“我這是隨口一說呢。”掌櫃的言道。
“那個簪子不錯。”許慕的言道,“給我拿來看看吧。”
那位掌櫃的拿出來了簪子,遞到了許慕的手上,許慕也看了眼簪子,又想起了自己的娘子的烏黑的頭發,要是帶上這簪子,定是極其的好看的。
“我看這一款的簪子適合你娘子。”那位掌櫃的說話之間拿出了另一款簪子就遞到了許慕的手上,許慕覺得這兩個簪子都不錯,自己也是難以抉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