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若蘭對著那位官吏言道;“你先下去吧。”
“是,大人。”那位官吏言道。
馮若蘭又想了想事情,見到那位官吏正要離開的時候,言道;“你先回來。”
“大人,你這是又有什麼事情了嗎?”那位官吏小心翼翼的問道。
“去外麵張貼告示,說我這府衙內招人,我給他們做培訓。”馮若蘭言道。
“我知道了。”那位官吏言道。
“需要身體健康的,土豪劣紳的子弟一概不收。還需要通過審核,方可入內。”馮若蘭吩咐道。
“大人,這可是要得罪一大幫人呢。”小官吏再次小心翼翼的言道。
“叫你去就去。”馮若蘭不耐煩的言道。
“是,大人。”那位官吏言道。
那位官吏就去找多位書生,去在各個街口裏麵張貼了告示,已經有不少的老百姓前來圍觀了。
有不少的前來圍觀的老百姓看到了告示,在心裏想著,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還有幾位婦人在議論,言道:“為何我們的孩子不可以去參加,這是什麼意思啊?”
隨著那位婦女的言語,另一位婦女也接著言道;“我的孩子也是可以參加的,我們要向那位官員去討個說法去。”
“我們也是一定要去的。”另一位婦女言道。
隨著這人群之中起哄的人,還有幾位婦人在一邊的默默的觀戰中,似乎自己也是不著急的插一腳。
那位官吏見到了人群之中已經有了起哄的意思,看了一眼站立的眾人之後,言道;“這是新任知府大人的意思。”
“那我們去找大人要去說法去。”那位婦人言道。
“隻怕你們現在是去不得的。”那位官吏緩緩的言道。
“這是為了什麼啊?”另一位婦人言道。
“大人,再審理案件,公務繁忙。”那位官吏再次言道。
“我勸各位還是準備準備吧,這是一位新到任的大人,不比從前的那些大人了。”那位官吏言道。
那幾位婦人更是冷哼了一聲之後,就各自散去了。
那位官吏對著還有幾位幹活的人,言道:“各位,你們快點,別耽誤時間才好。”
“是。”那幾位幹活的人言道。
那幾位幹活的人在手裏也是加快了動作了,也把其他的告示張貼到了別的地方了。
“你們有什麼事情說吧。”馮若蘭放下了手下的筆墨言道。
“大人,我要狀告孫衙內毒打我的夫君,衙役們也受賄三千兩。”方花朵接著言道。
“還有呢?”馮若蘭接著問道。
“還有安清行賄金銀珠寶,兩任巡撫受賄一萬兩。”方花朵臉上帶著恨意不急不緩的言道。
“大人,這孫大人實實的歹毒之心,以莫須有的罪名加給我。”王謀之接著言道。
“你們啊,都是從哪裏來的啊?”馮若蘭關切的問道。
方花朵聽聞到了馮若蘭詢問的聲音之後,言道;“大人,我本是京城人,改名換姓來到了泗城,王大人也陪我一告再告,更是丟掉了烏紗帽,又是聽聞到了新任大人來到了這裏,我們更是日夜兼程來到了崇定。”
“你原來同我一樣都是京城的人啊。”馮若蘭言道。
“大人,你難道也是京城來的。”方花朵臉上帶著驚喜的言道。
“這是在這裏遇到了老鄉了啊。”馮若蘭言道,“不過,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夫君叫什麼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