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如雪,香飄萬裏。杏花也隨著春風飄散。
曹芳兒的姿色非常的出眾,提親到曹家的人非常的多。
曹母是位貪財的人,想憑著女兒的容貌大賺一筆,嚇退了不少的媒人。
洪翰是洪府衙的公子,對於臨安之事非常的了解,自己的爹爹常與貧苦人家打交道,也略知一二。
洪翰知道了曹芳兒的姓名,自然也知道住的地方。
洪翰帶著賀禮來到了曹芳兒居住的地方,吩咐仆人下去了。
洪翰敲響了房門,曹母先去開門了,看到了高大的貴公子,忙不迭的邀請了進門。
洪翰來到了曹家大廳,對曹母說道:“我是帶著聘禮來著,來求取曹芳兒的。”
曹母帶著微笑,帶著諂媚,說道:“好說,好說。”心裏想著這女兒看著倒是傻呆呆的,釣著了一位貴公子,真是沒有看出來。
洪翰見曹母上鉤了,心中更加的篤定了,說道:“我這裏有夜明珠一顆,特來送給母親您的,不知您可喜愛。”
曹母帶著笑容,伸手接過了夜明珠,說著:“何必客氣呢,都是一家人。”
曹母站起了身子,點著頭哈著腰看向貴公子,說道:“我把小女叫出來,你們好好聊。”
曹母來到了曹芳兒的房間內,說道:“我們家來了位大貴客,你倒是不錯了,嫁了位貴公子還不讓娘知道,怪不得。”
曹母感歎了起來,“我可沒有你這麼好命。”
曹芳兒哀怨的看著母親一眼,就在發髻上帶好了簪子,緩緩地走出了房門。
曹母倒好了茶,洪翰正在喝著茶。
曹芳兒看到了自己家裏,坐著一位貴客,定睛一看,說道:“你就是向我提親之人。”
洪翰放下了茶杯,說道:“沒想到,芳兒,敢跟哥哥來真格的,以後你要叫我相公了。”
曹芳兒怒目圓瞪,嘴裏呸了一口唾沫,說道:“啐,你算什麼富家公子,紈絝弟子一個。”
洪翰是非常討厭別人叫他紈絝弟子的,說道:“別給臉不要臉,我乃是洪府衙的兒子,在外麵別人還敬我三分呢,你個下賤的,裝什麼清高。”
曹芳兒被氣得麵目有點扭曲,雖然保持著神色的淡定,語氣狠狠的說道:“這門親事我是不會答應的,煩擾洪公子您回去吧,我家是小門小戶,配不上你的。”
洪翰說道:“這怎麼承認起小門小戶,你在包廂裏麵倒是倔脾氣的很,這門親事你必須得答應。”
曹芳兒心裏不是滋味,語氣帶著無奈,說道:“你有何憑證,我要答應這門親事。”
洪翰胸有成竹的說道:“我贈送你母親一顆夜明珠,這是憑證,上次一位媒婆也來說過這門親事,我爹爹可是非常的高興。娘子,你就依從了我吧。”
曹芳兒知道母親貪財,怎麼一顆夜明珠就將女兒賣給了洪家。
頓時手腳冰涼,聽到話語,說道:“行啊,行啊,我母親自會商量個好時辰讓你來迎娶我的。”
洪翰麵帶笑意,說道:“你怎麼不高興,多少人想著嫁給我。”
曹芳兒麵帶苦笑,說道:“我是高興,是高興,你可以走了。”
洪翰大搖大擺著走出了曹家,非常好的心情。
曹母看到洪翰走了,說道:“你怎麼不留她一會兒呢。”
曹芳兒哭泣道:“母親,你這是做什麼,女兒不嫁。”
曹母嚴肅道:“哪有你不嫁之禮,攀上了洪家,福氣真好。”
曹芳兒不再說話,急忙趕去了李家。
曹母心裏想著錢財,也不管女兒去了那裏。
這幾日,李蒙在家睡的非常的不安穩,時常從夢中醒來,心中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大。
曹芳兒步履匆匆的趕到了李家,嚇壞了李家的仆人。
李家的管家帶著曹芳兒來到了小姐的房間內。
管家關上了房門。
李蒙拉著曹芳兒的手,說道:“他沒有傷害到你吧。”
曹芳兒說道:“沒有,他向我家來提親來了,這可怎麼辦。”
李蒙不可思議的聽著話語,有點不相信,說道:“那位強行灌你酒的洪公子跟你提親來了,你沒有說錯吧。”
曹芳兒說道:“是千真萬確,我娘還收了他的夜明珠,這有理也說不清了。”
李蒙說道:“什麼,他還送夜明珠,洪家金銀財寶夠多的,你打算怎麼辦。”
曹芳兒開始哭了起來,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我娘她都答應了,她才不會管我死活呢。”
李蒙走來走去,左思右想,說道:“你先在我家躲幾天,再看看打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