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她給他搓背都是輕輕的,就像是沒有吃飯一樣,這猛然的用力,慕遲遇感覺有些吃不消,這女人,人看起來別從前瘦了不少,可這勁頭卻長了。“停!你當是給豬褪毛啊?”
“原來你知道啊?”葉梓潼衝口而出,發現失言,於是馬上住口,慕遲遇似笑非笑的轉過身看著她,“換我來伺候你吧!”
“多謝慕總,不過我有自知自明,不敢勞駕您。”
“哦?”這個您讓慕遲遇眉毛一挑。“你說說看你有什麼自知自明?”
“慕總是老板,是金主,我隻是情人,是暖床伺候人的,我有十個膽也不敢讓你伺候!”
這諷刺的話傻子也聽出來了,慕遲遇臉色一邊,“葉梓潼,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葉梓潼不敢再喝酒!”
“你!”慕遲遇臉色鐵青,抓起花灑三下兩下的衝幹淨,裹上浴巾大步出了浴室。
葉梓潼鬆了口氣,和慕遲遇這些年她對他的脾氣已經非常的了解,剛剛就是故意要刺激他,讓他生氣,隻有這樣她才能逃過一劫。
葉梓潼一邊洗澡,一邊側耳聽著外麵的動靜,外麵很安靜,聽不到任何的聲音,葉梓潼又在浴室裏呆了好長一會,才慢吞吞的裹著浴巾走了出來,拉開浴室的門,沒有看見慕遲遇的人影。
看來在她在浴室裏的這段時間姓慕的離開了,隻是他是怎麼離開的?難道這房間裏有他的備用衣服,這樣想著她走過去拉開衣櫥,吃了一驚,衣櫥裏竟然放滿了衣服。
難怪姓慕的會隨身帶著房卡,這樣看來這個套間應該是他在外麵固定的私密地點,也有可能是養情人的地方。
想到慕遲遇很可能在這個房間裏和別的女人顛鶯倒鳳,葉梓潼就覺得惡心,這姓慕的太髒了。
可是現在卻不是她嫌棄姓慕的髒的時候,她得想辦法找衣服換上離開這裏。葉梓潼正準備給許安安打電話讓她幫自己送套衣服來。房門打開了,田小曼拎著一個袋子出現在門口。
“葉姐,這是你的衣服。”
這個時候矯情沒有什麼用,葉梓潼說了聲謝謝接過衣服,田小曼卻沒有走的意思,葉梓潼聽見她在打電話讓服務員來收拾房間,看她的樣子應該一時半會不走。
葉梓潼沒有當著外人換衣服的習慣,於是拎著袋子進入洗手間換衣服。把田小曼帶來的衣服換上,她又把自己的濕衣服放在袋子裏,這才走出了洗手間。
出來的時候看見有服務員正在清理房間,田小曼則坐在房間的沙發上看電視,葉梓潼突然有一種想法,這房間會不會是慕遲遇和田小曼的秘密據點?
她和田小曼沒有什麼交集,剛剛的感謝已經說過,葉梓潼沒有停留拎著濕衣服大步而出,看她徑直向門口走去,田小曼忙喊住她,“葉姐,我送你!”
“多謝田小姐,我們不熟!”看著她的背影田小曼張張嘴,卻是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葉梓潼對她的意見很大啊!
服務員把外麵清理幹淨又進入衛生間打掃,田小曼呆著沒有趣也起身離開了房間,她剛剛走到電梯門口,後麵傳來服務員的聲音,“田小姐等一等!”
“有事?”田小曼回頭看著服務員。
“這是我在洗手間撿到的,應該是剛剛那位小姐留下的。”服務員把一個玉佩遞給田小曼。田小曼漫不經心的接過玉佩,突然覺得有些眼熟。
這玉佩怎麼和她那枚玉佩一模一樣?服務員把玉佩給她回房間繼續打掃,田小曼卻是一臉的驚異。
不敢想象,她飛快進入了電梯。
電梯下行過程中田小曼行砰砰直跳,她盡量的說服自己不要慌,可是還是無法抑製狂跳的心。
田小曼飛快的出了酒店駕車趕往自己住的公寓,把車停在樓下,她小跑進入了公寓,鞋也沒有換她就直奔臥室。
田小曼喘著氣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拿出一個盒子打開,盒子裏放著一枚碧綠的玉佩,她把那枚玉佩和服務員給她的玉佩放在一起。
一模一樣!完全一模一樣!腦子裏閃過養父母臨死前給她說的話,這是你母親留給你的玉佩,隻要找到這個玉佩的主人,就找到了你的母親。
玉佩!母親!葉梓潼?這中間到底有什麼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