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便借此讓我休息幾天,剛好也調整調整自己的狀態。
我把自己關在酒店房間裏自閉的時候,陸晨鬱過來探班了。聽說他先是大方的請了全劇組人聚了餐之後才過來找我的。
見他進門,我喪氣的問道:“不是說你請劇組聚餐嗎?不去吃飯跑到我這裏幹什麼。”
“老婆不在,我跟他們有什麼好吃的。”陸晨鬱理所當然的說。
“哼,”我翻了個白眼,忍不住諷刺他,“就你會演戲,走到哪裏都要秀恩愛,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個深情又顧家的好男人。”
“一見麵就拿我撒氣?誰又惹你了。”陸晨鬱脫了外套開始換衣服。
“還不是那個天殺的副導演!”說到這個我就氣,“噌”的一下坐起來,一抬頭就見到剛把上衣全脫掉的陸晨鬱。
這個……寬肩窄背深腰線……還真是有點讓人……難以自持……
身材好的男明星我也不是沒見過,但這種孤男寡女的場合,還真是第一次。我強迫自己移開目光,擦了擦口水,說:“你……這是幹嘛呢……”
“換件衣服。你繼續說啊,那個副導演怎麼了?”一邊說著,他已經拿出幹淨的新衣服換好了。
我心裏已經將副導演的事拋在腦後了,眼前總是閃過他脫光了上衣的畫麵,於是對他說:“你要換衣服就不能去別的房間嗎?非要當著別人的麵換。”
陸晨鬱卻很坦然,“我是換衣服,又不是換褲子。還說不說了,那個副導演。”
“不說了不說了,說了也是生氣。他們聚餐吃什麼呀?”
“吃海鮮。”
我砸了咂嘴,“嘖嘖,我也想吃。”
“走,帶你去吃飯。”
還別說,我是真的餓了。昨天從劇組回來之後,我就一直悶在房間裏,也不讓人來打擾我。除了喝了點衝泡紅茶,就什麼都沒吃過了。不過饑餓對女明星來說實在是種常態,一兩天不吃飯也沒什麼關係。
陸晨鬱自己開車。我們拍戲的地方也在大型影視城,常來常往的很熟悉,他輕車熟路就找到了一家日料店。
可還沒下車,我突然覺得不想吃日料了,我本來就不大喜歡這些生冷的東西,總覺得吃幾口過過癮還好,吃多了肚子裏總是不舒服。尤其是餓的時候,還是喜歡吃一些熱熱的東西。
我有些不好意思,咬了咬唇,做出一個哀求的眼神來,說:“可是我突然不想吃日料了怎麼辦。”
陸晨鬱隻看了我一眼,眼神有點無奈,說:“那想吃什麼?川菜?”
我頭點的像及啄米一樣,還真是巧了,我最喜歡吃川菜。
可陸晨鬱好像對辣的不是那麼感興趣,動筷子的頻率還沒有我多,但我也顧不上他了,風卷殘雲的吃著一桌子的菜。
吃辣對我來說也是一種解壓方式,偏偏女演員既不該大吃也不該吃辣,一段時間不吃之後,我便會產生一種報複性吃辣的心理,非要一次吃夠才行。
而這種行為導致的結果就是,回酒店沒多久,我的胃就開始痛了。
開始以為隻是吃辣吃的有點多,多喝點溫水就沒事了。可疼痛非但沒有減輕還愈演愈烈,最後疼到我坐在沙發上直不起身來。
陸晨鬱也發現了我的不對勁,他伸手探了下我的額頭,說:“你怎麼了?哪不舒服?”
“胃痛……沒事,應該是吃太辣了,一會兒就好了。”
見我咬牙堅持,陸晨鬱便在我對麵坐下來,看著我的情況。
等我痛到滿頭大汗的時候,陸晨鬱說:“這樣不行,我送你去醫院。”
我咬著牙說:“不不,我不去醫院。你幫我……幫我去重塑那裏要點止疼藥吧,他應該有帶。”
劇組已經因為我耽誤進度了,我不想這個時候再鬧出我生病進醫院的狀況。而且不過是個胃疼,也不是什麼要緊的大病,忍一忍就過去了。
可是陸晨鬱這個藥拿的卻有點久,我和重朔的房間在同一層,隻不過是不同房型隔了兩個走廊,來去最多也就是幾分鍾的事情,難不成兩個人是坐下喝茶聊天了?還是陸晨鬱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