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被他占了便宜(2 / 2)

可陸晨鬱走出衛生間,問道:“昨天言助理什麼時候走的?”

“你!……”我震驚的瞪著他,“你昨天來的時候就是自己一個人了!不是他送你的嗎?你不會是連怎麼到這來的都不記得了吧!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啊?”

他蹙著眉揉著太陽穴,像是真的很頭疼,說:“記不得多少了。”

急不得多少是多少啊?“你不會是連自己說過什麼話做過什麼事都不記得了吧?!”我質問道。

他抬起頭來看向我,問道:“我有說過什麼重要的話或者做過什麼重要的事嗎?又或者,”他稍稍頓了頓,“有什麼需要我負責任的?”

“那……那倒沒有……”一句話竟說得我有半分心虛。雖然……雖然昨晚確實沒什麼重要的,“但是……但是你這麼大個人了,喝酒喝到自己做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你怎麼這麼沒有自控力啊?”我仰起頭來控訴道。

他挑了挑眉,稍顯痞氣的笑了笑,湊近我說道:“關於喝酒這件事,你好像也沒什麼立場教育我吧。”

“我……”我被他噎的說不出話來。確然,喝醉酒這件事上我已屢有前科,陸晨鬱不過這一次而已。

於是我又將話題轉移到另一件難以忽視的事情上去,“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怎麼能這樣光著身子在別人家裏走來走去。”

他卻理所當然道:“你這沒有我能換的衣服,我已經叫人送衣服過來了。”

我這才發現問題的不對,大驚失色道:“送衣服來這裏幹什麼!你不回家嗎?你不是要住在我這裏吧!”

“嗯,你因為孫姐請假沒人照顧搬來這邊,我不是也沒人照顧嗎。”

“等等……你不是不記得昨晚的事情了嗎?”我質疑道。

他麵不改色:“這段記得。”

“可你平時又不住在家裏!你自己不是有房子嗎?你在你自己那邊呆的好好的跑到我這來湊什麼熱鬧!”我聲嘶力竭的申辯著。

“哦,忘了告訴你我那邊最近裝修,本來是打算搬回家去,那既然你都到這裏來了,我也來好了。”他依然神色自如的說著,甚至還毫不客氣的去冰箱裏取了水來喝,儼然將這裏當成了自己家。

他說的輕鬆!可這不一樣啊。

陸晨鬱那棟房子是兩層的別墅,有兩間廚房四間浴室七八個臥室!我們就算住在同一屋簷下,也分別在走廊的兩邊,想在家裏偶遇一下都要靠緣分。

但我這裏不一樣啊!我這不過是個一百多平米的公寓,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他住過來就好像我們是在同居,這多別扭啊!我這兒可從來沒來過男人!

哪知道陸晨鬱說道:“平時你都住在我的房子裏,現在我想住住你的房子,幾天而已,不至於這麼小氣吧。”

我好像不知不覺就被陸晨鬱的歪理帶偏了,覺得他說的確實有道理,可卻又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可不管我同意不同意,陸晨鬱就這樣不由分說的暫時在這裏安頓下來了,連換洗衣物和一些日用品都叫人送了過來。

住就住吧,反正我們兩個工作都忙,也沒有多少時間待在家裏。

考慮了幾天,我也決定采納秦宇的建議,跟陸晨鬱離婚。他的想法跟我的不謀而合,這也是我此前考慮過多次的問題。

於是問了陸晨鬱的行程,挑了他早回來的一天,特地請人來做了一桌子像模像樣的菜,敬了他一杯酒才鄭重其事的說道:“今天是想跟你談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們形婚也三年多了,你的事業基本達到了巔峰,而我也在平穩發展的階段,是不是該重新考慮一下了。”

陸晨鬱送到嘴邊的酒杯頓了頓,還是沒喝下,而是放了酒杯,垂著眸問道:“你什麼意思。”

他話才出口,我就知道他是不開心了。雖然他沒什麼表情,語氣也平平淡淡的,但那種疏遠警惕的意味瞬間從他身上散發了出來。

“就是這個意思,形婚畢竟不是長遠之計,總要結束的嘛。”

“所以你現在是要離婚?”他抬眼看向我,話說得格外直白,眼神也像是帶著刺人的鋒芒。

我以為這件事對我們來說是可以友好協商的,而且如果可以,我希望讓公司那邊以為是陸晨鬱主張離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