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上忍見情況不妙,紛紛往地上拋擲一個黑球,咚咚咚咚咚咚,六聲響過飄起六股彩色煙霧。
煙霧散開時,六名上忍已不見蹤影。
一名白發老頭不慌不忙的從旁邊的旅館中走出來,目光中帶著一絲不屑道:“跑的還挺快的,倭國的倭忍果然跟傳說的一樣,屁滾尿流的功夫,天下無敵。”
“是呀,師父您的神鞭一出,他們再不跑,便成了魑魅魍魎,被您這位鍾馗老人家,一鞭一個打去陰曹地府了。嘻嘻。”旁邊站著的少女,腰纏軟鞭,正是林夢寒,在她身後嗖的如鬼魅般出現五人,恰恰是她的五名玄級隨從。
“五樓上發現好多百姓的屍體,山莊裏的人和住客全被殺光了。”一人低聲說道。
白發老頭怒道:“什麼!豈有此理!早知道剛才我就毫不留情,一鞭一個打死這群狗雜種!你們把那些忍兵拿下,誰敢反抗格殺勿論!區區倭寇也敢在華夏國內惹是生非。”
五位名玄級高手立即躥出,那些地上還活著的倭忍,被他們全部捉了起來。
有幾個見機快的,咬碎毒牙,飲下毒液轉眼便死了。
五位高手見狀,幹脆對準活著的忍兵一人一巴掌,把他們滿口牙齒打落,讓他們想死也死不了。
夏飛扶著蔣天兒從院子裏的坑洞裏鑽出來,對白發老頭道:“謝了。”
說完他兩人轉身便要離開。
林夢寒一個飛躍落到夏飛身旁說道:“夏飛,你看見我就要走什麼意思。要不是我師父他老人家救你,你就死無葬身之地了。咦,這女人是誰!你跟她這麼親熱幹嘛!”
她見到夏飛扶著蔣天兒,兩人對望時,神態親昵宛如一對璧人,心中立即不爽起來。
尤其林夢寒見蔣天兒雖然渾身傷痕累累,眼中卻銀光閃閃,皮膚宛如新生的嬰兒一般細膩光澤,心中說不出什麼滋味,便解下鞭子道:“夏飛,你還不站住!”
夏飛怒道:“我跟你又沒什麼關係,為何你說站住就站住,我老婆仔受傷了,我要帶她去治傷!”
聽到夏飛叫蔣天兒老婆仔,林夢寒又驚又怒道:“你說什麼!你們領證結婚了嗎?”
她以為夏飛找不到林夢嬌心裏起了別的心思,移情別戀,或者是一氣之下,又找了別的女郎,已經結婚領證了。
“要你管!”夏飛懶得理她,扶著蔣天兒便要走。
林夢寒揚起鞭子,卻見夏飛反手為掌目光警惕的望著自己,知道出手也白搭,她也不想跟夏飛為了別的女人動手,就算為了林夢嬌也不願意。她寧可夏飛恨自己,因為恨自己而對自己出手,也無怨無悔。
眼睛眨了幾下,林夢寒臉上怒意消散,化為一張明媚動人的笑顏。
她笑道:“夏飛,你想不想知道林夢嬌在哪裏,如果你想知道,隻管問我一聲,我就會告訴你。”
夏飛聽到,終究是停住了腳步,問道:“她在哪裏?”語氣之中的關心之情,任何人都聽的出來。身旁的蔣天兒,臉色微微一變,死死盯著夏飛的臉上,似要看透他的內心。
見到他如此關切自己表妹,又見夏飛身旁的女子,眼中的擔憂和惆悵之色。
林夢寒察言觀色知道兩人並非真正的情侶關係,更不可能是夫妻。
“昨天是在錦州,今天嘛,我就不清楚了。”林夢寒一甩鞭子,將軟鞭纏到腰間道:“不過隻要我打個電話,我自然知道表妹在哪裏,不過我不喜歡打,你求我的話倒可以考慮一下。”
夏飛瞪她一眼,低頭對蔣天兒關切的道:“老婆仔我們走,以後千萬不能搭理這種瘋狗,一會要咬人,一會又要別人求她,說不定下一刻又想什麼鬼點子害人,你可千萬要小心。”
蔣天兒好笑的點點頭,知道夏飛在拐著彎子罵這有點鬼精靈,又透著點刁蠻的女子。
林夢寒也不惱怒,夏飛卻偏偏最討厭她這種死纏爛打的性格。
“他又跟我說話了,嘻嘻,脾氣跟小時候一樣,打不過別人就喜歡拐著彎罵人。隻要他跟我說話,我就開心,再逗逗夏飛。”林夢寒眼中閃爍著異樣的神采,令蔣天兒感到有點疑惑,怎麼被夏飛罵了,她還一副開開心心的摸樣。
林夢寒道:“我表妹可是剛剛被求婚,你要是不求我,等下次你再見到我表妹時,她說不定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剛才夏飛是關心則亂,現在回過味來,這林夢寒口中可總是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夏飛也不相信她。徑直帶著蔣天兒要離開。
“你真的不想知道!”林夢寒見他不搭理自己,反倒著急起來。
旁邊一聲底氣十足的聲音道:“他走不了。”
林夢寒突然心中一驚,回頭看向師父說:“師父,您要幫我留下他?還是因為別的事情要留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