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名警察,拿著手槍圍在急診科外麵。
“這小子什麼人?怎麼會有手槍?”一名年輕的警察緊張兮兮的,問旁邊叼著煙卷連手槍保險栓都沒打開的老警察問道:“一會不會槍戰吧?”
老警察看他一眼,卻嚇的跳起來叫道:“槍口衝我腦袋幹嘛!打開保險栓,槍口衝地!這點小事都不懂。你要是走了火,我這二斤半扔在這裏,一家老小都上你家吃喝去。”
年輕警察連忙把槍口衝地,老警察嚇的又一跳,躲到一旁,有點惱火的說道:“怎麼回事你?又把槍口對準我的腳,你今天要不把我報銷了,你吃不下飯去是吧。”
“對不起、對不起,劉叔,我有點緊張。”年輕警察擦擦額頭的汗水,臉紅撲撲的有點害臊的道:“我、我想尿尿。”
老警察努努嘴,年輕警察得到允許立即一路小跑去廁所。
“把槍保險關了,別走火,小心崩掉你的命根子。”他喊了一句,隨口嘟囔道:“現在的年輕人真不像話,懶驢上磨屎尿多。”
等了一會不見年輕警察回來,老警察回頭張望一會。
卻見年輕警察瞪著眼睛回來了,手裏提著手槍,大步往手術室大門走去。
“小東!你幹嘛呢!”老警察一把抓住年輕警察的手,覺的他手心冰涼,仿佛死人一樣,被稱為小東的年輕警察也沒理會同伴的對話,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不遠處的手術室大門,甩開老警察的手,在同伴們詫異的目光下,走到門口對準大門開槍。
一連串的槍聲驚醒了警察們,他們衝上去撲倒年輕警察,掙斷了幾根沒人注意到的細線。
年輕警察眼耳口鼻裏流出血水,顯然已經死去。
老警察怒道:“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他正詫異的時候,病房門內射出幾顆子彈,一顆子彈擦著老警察的頭皮過去,所有人都嚇的趴在地上。
夏飛在手術室內倒沒什麼事,隻是外麵射擊給嚇了一跳,搞不清楚狀況,夏飛開了兩槍還擊。
“找死!”夏飛看著冒煙的槍口說道。
一名醫生走到夏飛麵前哆哆嗦嗦的說道:“手術,手術出了點小問題。”
推開戰戰兢兢的醫生,三步並作兩步衝進手術間,夏飛隻見裏麵的七名醫生有四人倒在地上,胳膊都受傷了。
蔣天兒無意識的雙手亂劈,劈的醫生不敢靠進。
“手術做完了嗎?”夏飛大步上前攥住她的手,柔聲道:“天兒,再忍一會就好。”
站著猶豫不定的三名醫生匆忙上前,手忙腳亂的縫合傷口。
做完手術後,夏飛把這群醫生護士的關在手術間,將身體顫抖的蔣天兒抱到外麵病床上,拿著手槍坐在病床旁邊,悄聲在她耳邊輕語。
似乎聆聽夏飛的聲音,蔣天兒便會安安靜靜,隻要聲音一停,她便伸出手無意識的四處亂抓。
走廊上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夏飛聽到杜晶晶的聲音在外麵響起:“夏飛,我帶人進來了,你別走火。”
打開厚重的鐵門穿過消毒房,杜晶晶一雙冰冷的眼睛盯著夏飛。在她身後是八位夏飛沒見過的天馬座小隊隊員,手中提著先進的自動武器。夏飛瞅瞅不遠處的門外,剛才的警察們現在一個也不見。
抱著蔣天兒走下樓時,夏飛第一次看到如此壯觀的景象,六架武裝直升機在外麵高低盤旋,一輛輛軍綠色的重型坦克車轟鳴著停在醫院門口的街道上,看樣子,估摸著得有一個坦克加強團。
警察們早就跑的不見蹤影,醫院領導人吳院長,胳膊打著繃帶,腿上著夾板,低頭哈腰的想要上前打招呼。
杜晶晶沒理他伸出的手,吳院長尷尬的幹笑著,往後麵那麼一看,見夏飛笑嘻嘻的瞅著他,頓時嚇的渾身哆嗦倒退數步,再也不敢上前。
在坦克兵們的注目和敬禮中
夏飛抱著蔣天兒坐上直升飛機,六架軍用直升機飛速盤旋著飛上高空遠去。
一輛輛坦克車噴出青煙,發動機轟鳴著,順著道路遠去,吳院長摸摸頭上快掉下來的假發,心情五味陳雜,隱隱中,他覺得腦袋上的烏紗帽似乎要保不住了。
…………
天馬座小隊的地下基地中。
杜晶晶的辦公室還是一如平日的寒氣逼人,夏飛打個寒顫,眼睛卻瞪著旁邊不遠處,笑嗬嗬坐在沙發上仿佛慈祥長者的馬梁。
“小杜呀,夏飛好歹學了我的無影神鞭,我親自傳授也算我的徒弟了,拜師禮對於年輕人來說,俗套啦,就免了吧。但是師徒名分這個肯定不能免,你也懂得規矩,我又給你幫忙,小杜你不能讓我難做呀。”馬梁話裏左繞右繞,要讓夏飛當他的徒弟。
夏飛心中暗暗不平的想“草,這個不要臉的老家夥,你說誰是你徒弟!太不要臉了!”
杜晶晶望著夏飛,語氣有點奇怪的問道:“夏飛,你能學無影神鞭?你不是連硬氣功都不能修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