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等丁班所有人緊握著拳頭,眼中猩紅的光芒大盛。
在雪千城等人即將衝上去暴揍甲等甲班眾人之時,雲安安邁著緩慢的步子一步步走上前,攔在了二人之間。
“幹什麼,還想動手?”
鳳眸一挑,雲安安眼神看向雪千城宇文修。
“做什麼事兒不知道動腦子麼?”
“雲安安你什麼意思?”
雪千城怒視著雲安安。
“什麼什麼意思,滾一邊去,一會和你們算賬。”
雪千城欲要上前,被宇文修抓住了衣袖,搖了搖頭。
“閔夫子。”
閔夫子閔衝是甲等甲班的夫子,也是北辰國赫赫有名的夫子,帶出過不少丞相將軍,為人高傲得很。
“不知雲夫子有何事。”
“事情的前因後果我也了解了,確實是我們班級的人先動的手,一會算一算醫藥費,多少我賠給你們就是了。”
雲安安的話讓甲等丁班所有人都失望透頂,宇文修也是皺著劍眉,難道他真的期望錯了麼。
“雲夫子客氣了,都是學生之間的事情,咱們作為夫子的也不能當真。”
“一星半點的醫藥費就免了,讓這群不務正業的頑劣之徒給我們班道個歉,就算了事兒了。”
閔夫子捋了捋花白的胡子,眼神不削的看著雲安安身後的甲等丁班眾人。
“行吧,作為甲等丁班的夫子,學生犯錯就是夫子沒教育好,我代替他們給你們賠個禮道個歉。”
說著,雲安安朝著閔夫子和甲等甲班的所有後人鞠躬道歉。
這一躬看的尤長遠直皺眉,他怎麼看雲安安都不像道歉的樣子,一定沒安好心。
“雲夫子客氣了,既然如此,本夫子也不再追究了。”
能讓攝政王妃當眾鞠躬行禮道歉,他閔衝麵子上自然有光。
話音落下,閔夫子準備帶著甲等甲班眾學生離開,卻被雲安安製止住了腳步。
“閔夫子急著走什麼?你們甲等甲班的事兒了了,我們甲等丁班的事情還沒完事兒呢。”
果然,這女人藏著懷呢。
尤長遠背著雙手搖了搖頭,不用想也知道閔衝會麵臨什麼樣的羞辱,隻希望雲安安能看在他的麵子上別把閔衝弄死。
畢竟老家夥一把年紀了,經不起刺激啊。
“什麼?”
閔夫子似乎沒聽清楚,什麼叫甲等丁班的事情還沒完事兒?
“閔夫子沒聽清楚麼?是我們班的人動手不假,我也道歉了。可閔夫子似乎沒道歉呀。”
雲安安招了招手,示意宇文修上前。
“閔夫子來看看,我們甲等丁班的學員個頂個的俊美,你們一群人下手太狠毒了,給打的都沒人樣了,還有內傷。”
“哎呦,雲夫子……我五髒六腑都疼得很。”
宇文修明白了雲安安的用意,捂著肚子,臉疼的都扭曲變了形。
“你看,內傷發作了。”
“雲夫子,你什麼意思?”
閔衝皺著花白的眉頭,等待著雲安安的下文。
“賠醫藥費,像我們班所有人道歉。”
“道歉,哈哈哈,雲安安你是傻了不成,讓我給這群廢物道歉??”
“哼,雲安安你當真以為有攝政王罩著就能為所欲為了?這裏是應天學院,不是你隻手遮天的地方。”
“一個水性楊花的下賤娼婦能教出什麼樣的學生來,不用想也知道,還想讓我們道歉,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一聲聲的話語已經變成了人身攻擊,雲安安微皺著眉頭,不怒反笑。
“雪千城,宇文修,尹恒,你們幾個把食堂的門窗戶都關上,一定要關的嚴嚴實實,一隻蒼蠅也不準放進來。”
“知道了。”
砰,砰,砰!
原本明亮的食堂變得陰沉。
雲安安卸下了披風扔在雪千城腦袋上,一臉盈盈笑意走上前,一步步靠近甲等甲班眾人。
“剛才我是以應天學院雲夫子的身份與諸位交談,現在呢,我是以攝政王妃的身份和你們說話。”
“你,你,還有你,你們幾個的言語讓本王妃很不高興。”
“來之前呢,我們家王爺說了,不喜歡的話殺了便是,出了事情一切有王爺承擔。”
鳳眸中的笑意越發的冷冽,雲安安所視之處一片寒霜。
還不等南境舟開口說什麼,隻見白衣身影如鬼魅般近身到他麵前,隻是一掌祭出,南境舟想死狗一樣癱在地上一動不動。
“雪千城,宇文修你們睜大眼睛看清楚,夫子今天教你們實戰課程,一擊必殺!”
“殺人,擊中要害,心髒,脖頸,胸口。”
雲安安每說一句話,都會有一名甲等甲班的少年應聲倒地,那場麵就像是等待被屠宰且毫無還手之力的豬。
“以後打架別弄花裏胡哨的招式,跟娘們繡花一樣,若是對手避讓,回身肘擊脊椎,可將對方擊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