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事情既然已經敗露了,老王爺更是心虛。
“那個~那什麼吧,也沒多久。”
雲千山也尷尬著咳嗽著,看天看地看空氣就是不敢看北辰寒的目光。
“從西北邊境回來的時候,我們三個撿了十好幾個孤兒,盜取皇宮寶物的時間大概是一個月前。”
尤長遠畢竟是文化人,即便收養孤兒的事情是好事兒,但偷盜的事情萬萬不可取。
與其如此,還不如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光明正大的和北辰寒要錢。
“老尤頭,你個叛徒,以後不帶你玩了!”
老王爺深深地鄙視著尤長遠。
“老王爺,咱們這樣偷偷摸摸的開孤兒院也不是個長久之事,還不如告訴攝政王,攝政王心地仁慈,定會給咱們撥款。”
尤長遠意味深長的笑著,雲千山讀懂了尤長遠的意思,也跟著點頭。
“對唄,攝政王深明大義,會體諒咱們的出發點是好的,絕對不會追究咱們,更何況!”
一個更何況,雲千山笑眯眯的雙眼,捋了捋花白的胡子看向北辰寒。
“更何況,喜歡我閨女的男人都是棒棒的小夥砸。”
“倒也是,老夫也覺得你們說的很有道理呢。”
於是乎,老王爺雲千山和尤長遠直接從偷取皇宮變賣成錢該成了直接朝北辰寒伸手要錢。
畢竟現在北辰國所有的錢財都掌握在北辰寒的手中。
“給錢。”
“本王欠你們的?”
“不管,給錢。”
三人倚老賣老,豁出去個老臉再次伸手要錢。
那架勢仿佛說著,隻要北辰寒不給錢,他們三個就死在這兒。
“哎!”
一旁的白十七歎了一口氣,無奈的搖著頭。
“喝酒去?我請客。”
“成,最近的事情也夠累了,咱哥回我老丈人那喝點酒,我倆兒子也快生日了,你這個幹爹是不是要準備點禮物?”
“你要點臉。”
……
另一邊,嵐山。
在修養了一晚上後,眾人身體裏的鬼麵婦絡蛛的毒解除的七七八八。
“尊主,我還想吐。”
也不知道是早晨吃了壞東西,還是蜘蛛毒還沒有清除幹淨,禹城還是惡心。
“你是不是懷了??”
時樾的一句玩笑炸的眾人笑出了聲。
禹城一臉鄙夷的看著時樾。
“大男人能懷孕,你開玩笑呢吧。”
“男人為什麼不能懷孕?你看鬼麵婦絡蛛蛛後都想在北辰逸身上繁殖後代。”
說起這點,眾人將目光落在北辰逸身上,一想起昨兒他被黑色的蛛絲死死的包裹在其中,渾身就不自在。
這男人也是命大,他們被蛛絲纏了小一刻,毒就麻痹了全身,隔了一夜才恢複一些。
反觀北辰逸,現在和沒事兒人一樣。
此時,一道橋橫在了一座深淵之上。
這橋隻有兩條鐵鏈,連接著兩端,呼呼的風從地下吹來。
“安兒,為夫抱著你。”
“我沒長手還是沒長腳?顧好你自己得了。”
“安兒在擔心為夫麼?”
“你從哪一個標點符號裏看到關心了?別自作多情了。”